“做都做了,有啥不能說的,”韓鈞咬著肉串,口齒不清地說,“我來講。其實那次帶小林喝酒都是小事,之前喝過好幾回。但是那天吧,怪我,常規賽爆冷贏了當時排名第一的戰隊,也穩進季後賽了,老闆高興,帶了幾瓶洋酒請我們喝。那時候年輕,沒見過世面,不知道洋酒勁大,而且酒不能混著喝,全隊都喝大了。據說是我後來拉著一個服務員一直跟人家熱烈擁抱,給人嚇哭了,報警說我醉酒鬧事。後來捅到聯盟那,發現我們還帶小林喝酒,連根把這筆賬一起算了。老闆託了好多關係才壓下來,聯盟罰得也輕,沒通報。對外統一口徑,只說了未成年喝酒,沒說我的事。哎,說起來,我那天喝斷片了,幹了啥一點印象沒有,小林你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