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嗎?”阿瑞斯暗沉到極致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薇薇安嚥了口氣小聲道:“不……不細。”
結果話才說完,就被他拉過身體抬手在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薇薇安整個人僵硬在原地,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腦門上沖。
阿瑞斯打完了屁股又低頭將額頭抵在她的額前,惡聲惡氣道:“別慫啊,不是挺會氣人的嗎?”
薇薇安氣急敗壞地抬手想在他臉上抓一把,卻被他側了側頭輕易躲開,然後伸手將她兩隻手的手腕禁錮在腰後不讓動彈。
薇薇安掙紮了一下發現兩人的力道天差地別,於是一發狠張嘴就要咬,結果阿瑞斯早有準備,抬起空閑的一隻手夾起了她的臉頰,將她的嘴巴擠成櫻桃大小的形狀,垂眸看了一下低頭重重地親了上去。
薇薇安想咬人,但被扼住了下頜根本動彈不了。
她氣得想抬腳踩一下,但門外傳來碧麗輕聲呼喚的聲音,她咬咬牙只能氣得冒煙又做不了任何事情。
但阿瑞斯卻不滿足於此,親完了又後仰了幾分視線與她平齊,喘著氣問:“以後還敢不敢了?”
薇薇安這會兒非常有骨氣,“哼”了一聲直接撇過頭不看他。
阿瑞斯好像要的就是這個答案,挑了挑斷眉,抬起兩根手指頭將她胸口裙子的領口往下一拉,然後低頭就咬了上去。
薇薇安低頭看著身前的頭,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炸了!
雖然她經常調戲阿瑞斯,不幹人事,但天知道她以前可是連男人的手都沒拉過的,現在這樣那樣的事情一多,她那點接受力根本就扛不住。
她發狠低頭就要咬阿瑞斯的頭,結果又一次被對方料到抬起一隻空閑的手就捂住了薇薇安的嘴。
薇薇安感受著身前的刺痛不肯罷休,對著他掌心一頓啃咬,居然真的就咬到了手掌的肉,於是發狠重重地咬了下去。
但阿瑞斯沒有要鬆口的意思,居然又換了個地方咬。
薇薇安氣急,但也不開口求饒而是繼續發狠咬住他的手掌。她咬的比阿瑞斯重太多了,很快嘴裡就傳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薇薇安蹙眉抿了抿確定是腥甜的血味,嘴裡發狠的牙突然就鬆了一些。
阿瑞斯感覺到了她的心軟,松開咬住的地方輕輕地舔了舔才啞著嗓音道:“繼續咬啊,出點血就慫了?”
“阿瑞斯,你疼不疼?”她也沙啞著聲音小聲問。
她確定她是咬破了他的手掌,被咬破了手掌又怎麼會不疼。
阿瑞斯聽著她低低聲音,抬起頭伸出兩根手指將她的衣領拉回來,垂眸看向了她在昏暗中依然璀璨的眸色:“你太心軟了,該咬得更狠一點,這樣我才可能收手。”
眼前的女孩沒有回應他的話,而且仰頭看著他,聲音裡帶著細膩的情緒:“阿瑞斯…你親親我。”
阿瑞斯身體突然繃住,目光落在她漂亮又蘊著水汽的眸子,只覺得心尖一陣戰慄。
他“嗯”了一聲松開她的手,偏頭很輕很輕地將炙熱的唇貼在她的唇上,然後一觸即離,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輕之又輕的一吻後轉頭走到了窗戶邊開啟窗戶翻了出去,在窗外又對著她皺了皺鼻子,才關上窗消失在了眼前。
房間又恢複了寧靜,薇薇安有些回不過神地站直身體,剛抬手摸了摸嘴唇,卻聽到門外傳來響動,隨即就傳來了父親的聲音。
“甜心,祝禱快要開始了,你在哪兒呢?”
她說怎麼突然走了,是聽出來父親的腳步聲了啊。
隨著科爾斯的聲音,碧麗弱弱的聲音也在旁邊響起:“殿下,殿下她……”
碧麗還沒說完薇薇安就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父親,我在選衣服呢。”
阿瑞斯繞一大圈回去的時候努爾和霍巴正站在小教堂的門前。
努爾將他的黑甲扔給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阿瑞斯的神色,笑著問道:“幹嘛去了?怎麼一下子就容光煥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