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測器傳回的影象中可以明顯的看到。
無論是主殿附近的殘垣斷壁,還是少數存留相對完整的低矮建築,都沒有絲毫古代川蜀建築的風格。
反倒是黃教授之前說過的‘白牆青瓦’數量繁多,另外還有大量的馬頭牆式建築存在。
而馬頭牆,便正是徽派建築最典型的代表樣式。
徽派建築是華夏古建築最重要的流派之一,地位極其重要。
當然了。
它是一個統稱,並非單指徽州省的建築。
徽派建築主要流行於錢塘江上游的新安江流域、浙西的婺州、衢州及泛徽州地區。
也就是華夏版圖的東部一帶。
上述這些地區和川蜀相隔極遠,隔著好幾個省份。
哪怕是如今這個時代,兩地之間都隔著四個小時左右的飛機航程,更別說古時候了。
更別說建築設計這一行是典型的地頭蛇行當,鮮少有其他流派的大師會跑去他人地盤做過江龍。
青城天宮的年代已基本上可以確定和張道陵處於同一時期,也就是東漢的初、中階段。
這種時代背景下。
張道陵為什麼要在川蜀的道場中,搭建一個典型的徽派建築呢?
這個問題可不像是語文考試的閱讀題那種沒事找事。
明明人家魯迅就是想睡覺寫了個晚安,結果那些人硬生生給你鼓搗出了什麼“對舊時代的憤怒以及對黎明曙光的期待”的說法。
而天宮的建築風格異常則是無法忽略的真問題。
此前提及過,天宮空間的面積大概有十多平方公里。
其中建築的佔地面積最少也在六七平方公里以上,也就是九千多畝地。
本土尋常大學的面積才三四千多畝呢,除了農業類大學自帶培養基地會增加面積,其他再大點的大學也就五六千畝的樣子。
也就是說天宮建築在沒有倒塌之前,面積最少等於兩座普通大學。
且不說老張同志搞這麼大建築的動機是什麼,畢竟保不齊人家就是劉皇叔附體想享受享受呢?
光說這麼大的一片建築,其修建風格就絕不是輕易能定下來的。
看著眉頭緊皺的黃教授,主座上的秦振東忽然問道:
“黃教授,徽派建築在東漢時期主要分佈在哪些地方?”
聽到秦振東的問話。
黃教授想了想,說道:
“徽派建築的發展與徽商的出現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而徽商最早出現的時期是唐朝,在南宋開始壯大。
因此在唐代之前,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徽派建築遠遠沒有出圈,大多徽派建築都只侷限在徽州省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