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武藝,在我軍中不過是一名小卒,你卻是一名統領,這北漠之軍無人乎?”
對於這名敵軍統領的武藝,長槍信根本看不上,根本不能威脅到自己。
而他這一句嘲諷話語說出,更是讓這名敵軍統領火冒三丈。
“哼!給我去死!”
見這名敵軍統領一雙眸子惡狠狠看向自己,長槍信冷喝一聲,手裡長槍信揮舞,更是快如閃電,幾息時間長槍便來到了敵軍統領喉嚨處。
“噗呲!”
長槍抽出,只見這名敵軍統領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一雙眸子睜大,像是死不瞑目,而後便倒下了地上。
“這軍中真是無人了,這等武藝居然當上了統領!”
看了看這名死去的敵軍統領,長槍信嘲諷的話語更是沒有停歇過。
而在不遠處,夏侯漓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對於長槍信的武藝,夏侯漓心裡有些不確定,自己可能還不是他的對手。
而這時後方大軍一時間全部湧向長槍信一處,五千鐵騎身處千軍萬馬之中。
“夏將軍,我等又該如何?”
身後響起一道聲音,夏侯漓聞言,眼神漸漸變得冰冷,心裡已經有了決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隨一同殺向敵軍!”
話音剛落之際,只見夏侯漓率先衝出,見到長槍信的鐵騎,根本沒有手下留情,接連斬殺了幾人。
而一眾女兵此刻也是沒有選擇,在長槍信一眾看來,她們不過是叛變的人,已經變成了敵人,那便是你死我活的立場。
“羅剎衛的叛徒,你等終於出來了!”
見到一眾女兵,一名將領忍不住一喜,如今終於見到了這群叛徒,而叛徒其實是最可惡的人了。
而斬殺一名羅剎衛的叛徒,可以得二兩銀子,這比斬殺一名敵軍士兵還要值錢一兩銀子。
這時長槍信也注意到了這群羅剎衛,當看到了夏侯漓,長槍信忍不住大怒。
“夏侯漓,你這個叛徒,今日必將取你的性命,為死去的將士們報仇!”
一道怒吼聲響起,聽聞此言,夏侯漓心裡一驚,眼神對視一眼長槍信,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怒火,夏侯漓心裡有些發顫。
若是自己與長槍信比較武藝,那自己必敗無疑,在自己還沒有進入羅剎衛時,長槍信已經是一名統領了,那時長槍信已經算是身經百戰了,一身武藝更是不凡,不然也不可能一直做到了將軍之位。
對於這一點,夏侯漓心裡還是有著自知自明的,而她深知長槍信想要殺自己,但自己也不可能與他交戰。
身下戰馬嘶鳴,夏侯漓騎著戰馬衝向五千鐵騎,這時雖然心裡有些畏懼,但也不能後退一步。
“給我斬殺這群羅剎衛的叛徒,誰若是斬殺夏侯漓,為三千營鐵騎衛左將軍之位!”
看到夏侯漓去了另一處,長槍信心裡怒氣沖天,隨即便下達了一道命令。
而聽聞此言,五千鐵騎一時間紛紛湧向夏侯漓的方向,畢竟身居三千營鐵騎在左將軍,那可是比長槍信低了一階,但其地位在軍中也可以號令千軍萬馬。
“哼!”
見五千鐵騎紛紛向自己衝殺而來,夏侯漓並沒有畏懼,而唯一讓她畏懼的便是長槍信。
冷喝一聲,夏侯漓手裡陌刀緊握,一刀落下,便斬殺了一名士兵。
“殺了這叛徒!”
見夏侯漓殺了一名士兵,其他鐵騎衛則沒有懼怕。
一些女兵見此,心裡很不是滋味,以前都是同一陣營的戰友,不曾想如今卻變成了生死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