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之時,王子呼延赤來到了王宮內,見自己父王正在批閱摺子,呼延赤先是看了看父王的臉色,而後才慢慢來到他的身前。
“赤兒來了,你且來看。”
見王子呼延赤來了,大王候一臉笑意,而後更是把他招呼自己身旁。
拿了幾道奏摺,大王候更是把它交給了呼延赤,可見他對呼延赤這個王子,未來的繼承人很是看重。
呼延赤笑了笑,並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安靜的看起了奏摺。
當看完了之後,拿起筆便開始批閱,一旁大王候靜靜地看著,而他為此只是想要鍛鍊呼延赤的處理政事。
“父王且看。”
批閱完了奏摺,呼延赤這才開口。
大王候一臉平靜,接過了批閱的奏摺便耐心看了起來。
“赤兒如今處理政事,比父王甚好,父王倍感欣慰。”
看完了呼延赤批閱的奏摺,大王候忍不住誇讚,同時對於自己這個繼承人更是十分滿意。
“父王過獎了,父王日理萬機,處理政事,又要操心邊關之事,望父王早些歇息。”
這時呼延赤突然站起身行了一禮,而他又表現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又像是不想打擾到自己的父王。
見此一幕,大王候深知他想要說什麼,不過這件事,也是遲早要來臨的。
“坐下吧,父王知曉你要說什麼,你妹妹如今整日舞刀弄槍,你說她一個女子,偏偏當上了將軍,這是令父王萬萬不曾想到,可由她駐守西域邊關,這幾年西域更是無事發生,也不得不說她能力出眾,若是她是一個男子,怕是父王不好決擇這王位傳給誰。”
無奈笑了笑,大王候語氣淡淡的開口訴說,而呼延赤這時來到王宮求見自己,定是為呼延瑩說情來了,這一點大王候早已經猜到了。
“父王所言極是,瑩兒之能,怕是這文武百官都不及她。”
這時呼延赤也坐了下來,當聽完了自己父王的一番話語,也不得不感嘆呼延瑩的能力,有時候呼延赤感覺,妹妹的能力甚至在自己之上。
“你說讓她整日身處戰場,若是那一日出了意外,你讓父王我日後下去了,如何面對你二人的母后,故不得不將她阻足於王宮,父王只是為她好,也希望你也懂父王的心,不可再放縱她了,如今已是二十歲的人了。”
隨即,大王候語重心長開口,語氣帶著絲絲無奈和不得已,雖然身居高位,但這一刻他更是一位有子女的爹,也不得不為自己的子女操心。
“父王這般對待瑩兒,若是她體會父王此心意,也會學會知事。”
“哼,你不是一樣,你的大婚何時舉辦,可否有意中之人,不妨跟父王訴說,父王好為你......”
大王候此言一出,呼延赤一臉尷尬,想起自己的大婚,呼延赤無奈搖了搖頭,如今自己也是活了近三十餘載,他也不知道所謂的意中人在何處。
“時候不早了,父王早些歇息,兒臣告退。”
拱手行了一禮,呼延赤為了逃避這個話題,迅速邁開腳步離開了。
大王候一臉懵逼,隨即忍不住一笑。
“你這小子,不知何時才讓我安心,近三十載的人了,也不早日成親,給你說的親事,你都給推辭了。”
嘴上帶著責怪之意,可是對於呼延赤,大王候也很是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