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怡哈哈一笑,此刻也不想再出兵征戰了,當前之下,大軍理應休整一番。
“今夜月色甚美。”
抬起頭看向黑夜天空中的明月,韋墨忍不住感嘆一聲。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你可知曉後句?”
看了看月亮,獨孤怡心裡也沒有思念之人,此刻心中之人更是在身邊,而後看向身旁的韋墨。
“我不知,請怡兒示下。”
韋墨搖了搖頭,對於獨孤怡這詩句,雖然不知,但心裡很是佩服她的文采。
“下句便是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好詩句!怡兒此詩甚稱絕句也!”
當聽到獨孤怡這兩句出口,韋墨更是忍不住開口誇讚。
“這可不是我的詩句,乃是他人的,我區區文采豈能出其絕句。”
聽到韋墨對自己的誇讚,獨孤怡不好意思笑了笑,不由心裡很是無奈,若是自己能作出如此詩句也好了。
“想來這位出詩句之人,定然是不凡。”
獨孤怡莞爾一笑,此刻也不去回應韋墨的話語。
而後二人來到了火炮營,此刻所有將士皆已歇息,而身為主將的大漢卻消失不見了。
“你們的將軍呢,身在何處?”
“稟元帥,大將軍,屬下不知。”
看著眼前這名士兵一頭霧水,獨孤怡也沒了心情去尋問了,此刻心裡一想,便得知大漢去了何處,若不是下山去尋找雪千丈了,又還能去何處。
“算了算了,我已知這漢子去了何處。”
見獨孤怡邁步離開,韋墨還是不解這大漢去了何處。
“那這漢子究竟去了何處?”
心裡始終想不明白,韋墨忍不住開口尋問獨孤怡,只因為獨孤怡最後一句話引起了韋墨的好奇心。
獨孤怡嘿嘿一笑,踮起腳尖湊到韋墨耳邊低語幾句。
聽聞此言,韋墨頓時便明白了,看著眼前獨孤怡有些調皮的樣子,不由跟著一笑。
“小墨,你可知我有兩種方式,便可以使你失瘋。”
此言一出,韋墨立即來了興致,看著眼前的獨孤怡,此刻心裡的好奇心再次被引起。
“怡兒,不知是哪兩種方式?”
獨孤怡一臉平靜無色,像是根本沒有聽到韋墨的話語,自顧自走著自己的路。
“怡兒,是哪兩種方式啊?”
見獨孤怡不回答自己,韋墨心裡更是想要得知。
“怡兒,你為何不開口啊?”
“怡兒,你說話啊!”
韋墨一臉急切,一雙眸子看向獨孤怡的背影,到了後面更是怒吼著。
“怡兒,你倒是說啊!”
“啊啊啊!”
一道怒吼聲響徹整個山谷,一些將士們聽聞,更是一臉不解,不知這是何人發出的怒吼聲。
而此刻的韋墨,面容快要扭曲了,心裡怒火上湧,可還是想要得知獨孤怡所說的兩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