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長槍信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飲酒。
“沒看到本將在飲酒,爾等休得擾之!”
“呵呵...”
聽聞此言,獨孤怡忍不住笑出了聲,而這笑聲之中則帶著一絲寒意,讓人不覺背後一陣陰涼。
長槍信聽見這笑聲,好奇回過頭,當看到獨孤怡那一刻,更是被嚇了一跳,整個人立刻從椅子上摔下,手裡酒瓶也隨即落下。
“大....大將軍,您巡視軍營啊,真是稀客....”
酒意瞬間清醒,長槍信立刻站起身子,一副笑臉嘻嘻嘻看向獨孤怡,心裡則害怕不已,深怕獨孤怡因為自己偷喝酒而責罰自己。
“跪下!”
見長槍信嬉笑,獨孤怡沒好氣說了一句,只見長槍信迅速雙膝跪地,一絲都沒有猶豫。
“大將軍,手下就喝了一點,不會礙事,大將軍,您千萬手下留情啊!”
獨孤怡的怒火,長槍信心裡十分明白,此刻更是表現十分乖巧,語氣也十分誠懇認錯,只希望獨孤怡能夠放過自己一次。
見長槍信這般,獨孤怡邁開腳步來到案桌邊坐下,伸出一隻手拿起筆,隨即便寫了一封書信。
“如今寒冬即到,你派一處人馬去尋找元帥,把此信務必交於元帥手中,此事不可有誤,違者斬!”
說著,獨孤怡把寫好的信扔在了長槍信身下。
見此,長槍信急急忙忙撿起地上的書信,小心翼翼放入自己的懷裡,因為獨孤怡這可是下了死命令,所以他萬般不過馬虎。
“你明日去軍需處,奉本將之令拿出三萬擔糧食,去京城四處百姓們手裡換取棉襖棉被之物,此事可否辦妥?”
“稟大將軍,此事手下必辦妥。”
又聽到獨孤怡第二道命令,長槍信急忙拱手行禮,以表示自己能夠做到。
“是否能辦妥,本將再問你一句!”
聞著長槍信身上的酒氣,以為他還在醉意中,獨孤怡忍不住再次尋問。
“此事手下必辦妥,手下願立下軍令狀!”
“既然如此!長槍信將軍,望你記住口出此言!”
見長槍信再次開口確定,獨孤怡語氣嚴厲開口,說著,便起身來到了他的身邊。
“喝酒之事,暫不予追究你,就此作罷,若有下次,你自知軍中之軍令!”
再一次警告,獨孤怡伸出手拍了拍長槍信的肩膀,而後便離開了。
見獨孤怡離去,長槍信終於鬆了一口氣,心裡很是懊惱不已,為何自己喝酒還被發現了,真是萬般不該啊,不過獨孤怡幸好不予追究於自己。
起身看到案桌上放著的令牌,長槍信嘴角微微上揚,這一下終於可以出去遊玩了,整天呆在軍營之中,心裡早已經按耐不住了。
不過想到獨孤怡交代自己的事,又拿出懷裡的書信,長槍信快速轉身離開了自己的大帳,畢竟這書信可是死命令,不能耽誤一刻。
而這時長槍信的腦海裡,顯然還是有些不清醒,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獨孤怡給他兩道軍令皆是死命令,第二道他自己還立下了軍令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