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獨孤怡一臉黑線,她現在根本不想多說什麼了,透過腦海裡的記憶,也讓她知道了原主,真的很愛這個小王爺。
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又在雙方父母的要求訂下了親事,而這個小王爺對原主十分寵愛,他們的感情更是深厚無比。
想到這裡獨孤怡有些羨慕這個原主了,在自己的那個時代,她是一個無情的殺手,因為她從小就被殺手組織培養長大,對於感情之類她根本就沒有。
不過現在自己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一時半會兒想要回去也是不可能的。
既來之則安之,可能自己來這裡,也算是命中註定的,明白了一切,獨孤怡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她現在又有些不想回去自己的那個時代了。
可能回去了還要被組織追殺,到時候天天過著逃亡的日子,那可不是她所追求的。
在組織裡面,她每天會準時吃飯、準時健身、準時出任務、然後完成一件件事情,至於那個名為“學校”的地方,她從小到大就沒有去過,從懂事開始,她就在組織裡面學習各種殺人技能。
漸漸的隨著經歷越來越多,見識越來越廣,她打內心裡覺得學校裡的學生跟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過多的去跟人接觸,也實在沒有必要。
這倒不是因為獨孤怡孤高自傲,而是因為她不想有太多的感情牽絆,哪怕是很普通的友情。
至於愛情什麼的,她從來都沒想過,不敢想。
這就是一個殺手的悲哀,再如何偽裝,那終究也只是偽裝。
她有時候想過洗白,然後轉行,老老實實的找個能結婚的男朋友,再簡簡單單的過完餘生,但仔細一想,轉行後又能做什麼?
去學校上學的話,可能自己的學習成績一塌糊塗,又不會做生意,又不想打工,又沒有什麼好手藝,電瓶車也不好偷,到頭來也只能做做殺手這樣子.....
不一會兒後,過來了一位打扮怪異的老頭,老頭手裡還拎了一個木箱子。
“參見小王爺,不知王妃這次又是何故?”
老頭來到韋墨身邊,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禮,又將眼神看向被捆綁起來的獨孤怡。
“王妃的失心瘋復發,現如今口吐胡言,本王更是束手無策,望請聖醫出手。”
韋墨有氣無力嘆了一口氣,眼神帶著痛楚看向獨孤怡。
聞言,老頭來到了獨孤怡面前,他伸出一隻手把脈,又見他雙眼緊閉像是在思索什麼。
“稟王爺,王妃此乃精神失常,氣脈混亂不堪,乃不祥之兆啊!”
獨孤怡一臉不敢置信,她雙眸狠狠的看向面前的老頭子,她全身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開束縛。
“你放屁,你才有病,庸醫!”
聽了老頭子的話,獨孤怡氣得直接破口大罵,她心裡想著這個老頭子應該有點本事,現在看來是個庸醫無疑了,也不知道這小王爺從哪裡找來的。
“你看她這般如此,本王真的不知......”
韋墨見此一幕,他一臉焦急又心疼不已,伸出一隻手指著獨孤怡說道。
“王爺,此事不可急,王妃現在有病也請王爺多多擔待。”
“有何方法可以治癒王妃?”
韋墨一臉無奈,放下了自己的手,他眼神看向老頭子問道。
“此病不是藥物所能觸及,需王爺自己來治療王妃,王爺每日可以多陪伴王妃,讓她心情舒暢,談論一些以前的事,也好讓她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