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後,獨孤怡也不去負責滅火什麼的,閉上眼睛安靜的入眠。
韋墨黑臉,身體的燥熱讓他十分難受,看著身邊的人兒,他真的想把她吃了。
辰時兩人早早起了床,來到軍營之後,見所有士兵都開始在跑五公里了。
“看來我們來晚了。”
獨孤怡語氣帶著一絲欣慰,看著這些士兵,她徑直向前方跑去,而韋墨負責隊伍後面。
“少主,我和大漢和劍客三人組織的,這次沒有讓您費心吧。”
獨孤怡來到隊伍旁,這時長槍信立刻屁顛顛跑了過來。
“不錯,此後繼續,哪怕下雨也得給我跑!”
聽了長槍信的話,獨孤怡也誇讚他幾句,而後又來到了隊伍前面。
五公里雖然不怎麼多,但是跑起來也挺難受的,身體素質差計程車兵直接跑吐了,有些直接倒在了地上。
對於這些人獨孤怡沒有仁慈,也不讓他們休息一下便又接著跑。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轉眼即逝,而這一個月以來,獨孤怡和韋墨兩人每天都在負責訓練士兵。
從剛開始的普通訓練,獨孤怡帶著他們進入到了魔鬼訓練,現在不會有士兵跑五公里而累倒了,也不會有人連五百個俯臥撐都做不到了。
“少主,我們今天訓練什麼啊?”
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獨孤怡轉身回頭看去,只見長槍信一臉笑嘻嘻看著自己。
“都給我去跑十公里,跑完了我教你們一門新的棋藝!”
聞言,士兵們一個個還是不解,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
長槍信領著前隊迅速出發了,後面計程車兵也接著跑動起來。
“我看這些人一天太無聊了,把象棋教給他們,也好讓他們在軍中取樂。”
看了眼面前下棋的韋墨,獨孤怡一邊喝茶,低下頭看著桌上的棋盤。
韋墨現在會下象棋還是她手把手教的,不過現在獨孤怡虐不到他了,以前還在虐一下,只不過現在有些困難了。
“這棋以前我怎麼沒見你下過?”
韋墨眼神看著桌上的棋盤,心裡也開始思索起來。
聞言,獨孤怡一臉尷尬不已,這象棋在她那個世界才有,對於現在韋墨的疑問,她支支吾吾卻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難道自己要露餡了嗎?獨孤怡心裡想著,眼神有些不敢去看韋墨了。
“你愛下不下!”
憋了半天之後,獨孤怡想不出一個藉口,她瞬間便發火了,手裡的茶杯狠狠的扔在地上,起身便走去一旁。
韋墨被嚇了一跳,看著地上破碎的茶懷,又看向一旁生氣的獨孤怡,他只好起身來到她的身邊。
“你不說也罷,何必如此生氣,我以後不問便是。”
韋墨語氣溫柔開口,眼神乞求般看著獨孤怡。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你是不是喜歡別的女人了!”
獨孤怡緩緩回頭,只見她雙眸含著淚水,語氣充滿了質問,樣子更是委屈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