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怡雙眼迷離,看著身邊的韋墨,她語氣惡狠狠開口,一字一句無不在宣誓自己的主權。
“此生有你足矣,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湊到獨孤怡的耳邊,韋墨低聲細語開口,聲音更是帶著絲絲撩撥。
“此言有理,還不快扶本將寢歇!”
獨孤怡此刻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依然自顧自發著酒瘋。
韋墨有些好笑,雖然此刻的獨孤怡有失文雅,但也很是可愛,這一面的獨孤怡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終於將她扶到了床邊,韋墨又細心給她寬衣解條,像是僕人服侍主人一般。
“快點,讓本將抱著你,不許亂動!”
獨孤怡眯了眯眼神,看清了面前的人,她雙手用力將韋墨抱住了。
韋墨有些無奈,不過也不好斥責她,只得任她緊緊抱住自己。
第二天辰時,兩人早早起了床,用了早膳之後,快速趕去了軍營。
“人呢!”
一眼看去,帳篷外面一個人影都沒有,看來士兵們還在睡懶覺。
“都給我起來!”
來到一座帳篷外面,獨孤怡大聲嘶吼著,而她這一聲嚇得帳篷內計程車兵一個哆嗦。
過了一會兒後,當所有計程車兵們終於起了床,獨孤怡的臉色更是差到了極點。
“你是不是太嚴格了。”
韋墨輕輕開口,眼神看向身邊的獨孤怡。
“你給我閉嘴,掌兵不嚴何來軍紀,跟土匪又有何區別!”
聽了韋墨的話,獨孤怡更加惱怒了,沒好氣看了眼韋墨,她就差沒有出手教訓他了。
韋墨聞言默默的低下頭,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不過仔細想了想獨孤怡的話,他的心裡也漸漸的明白了。
“所有人,五公里準備!”
見所有人都來了,獨孤怡這時下達了自己的命令,她決定以後每天早上士兵們都來一個五公里,雖然五公里不怎麼好跑,但是不管有病沒病身體都會變好。
士兵們共七百人排成了二十二個隊伍,一個接著一個慢跑著,而獨孤怡在前面,韋墨負責後面,兩個人現在像是變成了教官。
“受傷計程車兵不用跑,都給我出列。”
看到隊伍裡還有受傷計程車兵,獨孤怡也不忍強迫人家,但也只是針對那些腿腳受傷計程車兵。
“眾將士,以後清早辰時五公里,跑完了才能回營,你們在軍中待遇不一樣,受到的訓練更是不一樣!”
獨孤怡慢跑著,她一字一句開口,看到有些士兵才跑了一會兒就滿頭大汗,這也讓她更加堅定了決心,如果不訓練這些人,以後到了戰場上,只會讓他們去送死。
“後面的給我跟上!”
韋墨看到後面有幾個士兵跑不動了,依然狠心催促著。
“這些訓練我經歷過,如果要變強,要在戰場上活下來,訓練的時候就不要給我放鬆!”
這時韋墨想起了跟師傅和師孃練武的時候,每天他的訓練都是非人的折磨,現在想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