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錦萱存了私心,想要把聞家子塞進紀家入贅。
聞家子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幸虧後來爆出了聞夜松的種種醜聞,才讓紀淮知道了聞夜松的真面目。
否則真把聞夜松招贅入紀家,女兒的一生都要完了。
此事不僅僅紀長安想不明白。
就連紀淮心中對元錦萱都壓抑著怨。
只不過紀淮對元錦萱動過真情,他將此事暫時壓下不提罷了。
然而他不提,不代表著元錦萱就可以毫不知錯。
自從元錦萱回到了紀家後,紀淮一開始頭腦發熱,什麼都沒想起來,只沉浸在愛妻死而復生的激動之中。
然而被他家的蛇君命令著,每天去跪祠堂,紀淮的這顆戀愛腦逐漸的冷卻下來。
他能夠很清楚的看明白了,這段時間元錦萱對長安的態度。
元錦萱一直對長安都是不冷不熱的。
幾次三番的見面,元錦萱對長安不是罰,就是冷嘲熱諷。
亦或者是充滿了命令式的,要求長安她行禮,向她下跪磕頭。
難道元錦萱對於聞家子的事,就半分的解釋沒有嗎?
長安不提,那是長安的孝順。
可是元錦萱便當此事沒有發生過嗎?
想起這些,紀淮看元錦萱的眼神,又冷淡了幾分。
不等元錦萱說話,向他撒嬌。
紀淮又朝著伺候在一邊的蔡菱招了招手,
“你也坐下,你又不是什麼下人,就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正站著佈菜的蔡菱一愣,有些忐忑的望著紀淮。
她臉色蒼白的咬了咬下唇,最後在紀淮堅持的目光下,坐在了椅子上。
但是蔡菱表現得特別小心翼翼,也只敢坐椅子的半邊。
元錦萱見狀,卻是一拍桌子,
“一個妾室,如今也敢上桌,與主母一同用膳了?”
蔡菱似乎被嚇了一跳,眼中的眼淚搖搖欲墜。
她急忙起身跪在地上,眼淚便這麼一顆一顆地落下來,
“夫人恕罪,是奴婢的錯,奴婢不敢了!”
她朝著地上磕頭,拼命的磕,沒兩下就把自己的額頭給磕破了!
元錦萱恨的咬牙切齒,“你不要這副作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