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留下來?”
黑玉赫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怒意。
倒也不是因為夫人對一個婆子的情感特殊,而是因為夫人對著一隻破老虎,一直心情不好。
黑蛇從紀長安的衣襟中滑出來,逐漸變大,它的尾部在寬大的拔步床上堆了好幾個圈。
支撐著它的上半部分蛇身,把夫人緊緊的纏住。
紀長安被冰涼滑膩的蛇身裹著往後拖,她輕聲的說,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啞婆受了很多的苦。”
“她好像有很多的話要同我說。”
她一隻手攥著手裡的布老虎,一隻手摸著湊過來的大蛇腦袋,
“夫君,你說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是關於我的?”
“我總感覺我與她,有著什麼千絲萬縷的關係。”
黑玉赫沉默了一瞬,冷哼一聲,它的蛇信子舔著她粉嫩的臉頰,
“她不想說,你也不能撬開她的嘴。”
“寶寶,你今天已經心情低落很久了,為夫不喜歡。”
它就希望寶貝夫人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沒有一點煩擾的事纏著她。
任何讓它寶寶不高興的人事物,黑玉赫都會覺得很暴躁。
就算是那個啞婆,也是一樣的。
如果啞婆的存在,是一次又一次的惹寶寶哭泣。
那她還不如消失,就當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活著就好。
沒有這檔子羈絆了,等寶寶在人間的因果一了,它就把她捲到暗無天日的蛇洞裡。
到時候就可以,日夜不停的弄......
黑玉赫的蛇腦袋,蹭著紀長安的鬢角,嘴裡半是威脅,半是哄著她,
“寶寶,那個啞巴婦人著實可恨,為夫給你弄走,也省得你總為了她哭。”
“好不好?”
紀長安急忙丟下手裡攥著的布老虎,雙手抱住黑蛇三角形的蛇腦袋,
“不好,夫君,你別動她。”
見黑玉赫冷哼一聲不說話,紀長安又把粗大的蛇身抱的緊了些。
她親了親大蛇的腦袋,“你要是動她一根汗毛,我哭死給你看。”
“嗤,嬌氣!”
黑玉赫繼續冷哼,把腦袋偏了偏,意思是讓她繼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