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安恨不得原地找個洞鑽進去。
她想要好好的同黑玉赫解釋,她什麼時候喜歡這樣的刺激了?
她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以前她是摸過黑玉赫的那塊鱗片……那是因為她以前根本就不知道,黑玉赫蛇尾巴尖上的這一塊特殊鱗片下面,藏著什麼東西。
如果她知道的話,她絕不會不分白天黑夜的,摩挲著黑玉赫的那塊鱗片。
“其,其實,我就是,我就是……”
紀長安吞吞吐吐的。
她想說,她以前之所以會用手指頭摸著黑玉赫的那塊鱗片,是因為把黑玉赫的這塊鱗片,當成了手上的一個玩件一般在盤著。
有的人會盤玉,有的人會盤手上的扳指,有的人會盤串
這都是類似一個意思。
並不代表著紀長安不分白天黑夜的,就想著那檔子的事。
可是說著說著,紀長安又不知該用些什麼語言,才能夠讓黑玉赫領會。
她可是一個正經的姑娘家呀,啊!
然而,她是盤了它那一塊鱗片沒錯吧。
她是不分白天黑夜的盤,那也沒錯吧
無論是在人多人少的時候,也無論是在她傷心難過,還是開懷暢快的時候。
她都愛有事兒沒事兒的,摸一摸黑玉赫的那一塊鱗片,這也沒錯吧?
所以現在讓紀長安怎麼解釋?
明明在與許多的人說話時,紀長安就會將手指伸入她的袖子裡。
用寬大的袖子,遮蓋住黑玉赫的蛇尾巴尖,偷偷的玩她的那一塊鱗片。
這一些事情,紀長安通通的都做過呀。
黑玉赫三角形的蛇腦袋,從她的肩頭支稜起來。
血紅色的蛇瞳,充滿了疑惑的看著紀長安。
紀長安白皙如玉的臉上,盪漾著一片片的紅暈。
“現在先不玩吧,我,我還有一些正事要辦。”
紀長安說這話很沒有底氣,手指控制不住的,又捏住了黑玉赫的尾巴尖。
習慣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她只能夠強行的用自己的手指,撫摸著黑玉赫的蛇身。
黑玉赫的蛇瞳中飄蕩著一絲不滿。
而在紀長安的院子外面,花斑送小啞巴和山瑤到了院子的門口。
“也不是我說你,你對元家有深仇大恨,誰都知道,誰都能看得出來,大小姐肯定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