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認元錦萱,元錦萱又不是她的阿孃,也不是這紀家的當家主母。
元錦萱看著紀長安帶著啞和蔡菱,進入紀家宅子的背影。
她氣急敗壞的大叫,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會認我?”
紀長安懶都懶得回答元錦萱。
無論元錦萱拿出什麼樣的證據來,紀長安就是一口咬死了她是個冒牌貨。
元錦萱手裡拿著手絹使勁的揪。
她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紀長安不認她?
沒關係!
她就站在這裡等紀淮回來。
只要紀淮回來了,她就有辦法讓紀淮領著她進入紀家。
也有辦法讓紀淮逼著紀長安叫她一聲阿孃。
等紀長安帶著一群人進了宅子後,元錦萱當真等在了外院處。
她比較固執,心性也很堅韌,這是她的優點。
正是因為這些優點,這麼多年她才一步步的走到了今日。
此時搖晃的馬車上,黑玉赫抬手捏了捏眉心。
紀淮立即關切的湊上去詢問,“阿赫,你怎麼了?看起來好累的樣子。”
黑玉赫將眉心上的手指放下,
“沒什麼,只不過是元家家主昨日強行攔下我,把我拉到狀元樓去,灌我喝了二十幾罈子的酒。”
“什麼?”紀淮不敢置信的詢問,“元家的那個老東西,灌你喝了多少酒?”
黑玉赫擰著眉頭仔細的想了想,“大約二十幾壇吧,也有可能是三十幾罈子。”
“我現在的頭很暈。”
“我當時推脫不過,他又以是大小姐的外祖自居,誓有將我放倒的架勢,也不知是個什麼意思。”
紀淮臉色刷一下的白了。
他就算是再白痴,也知道對於一個第二天即將入貢院,參加科舉考的人來說,不宜飲酒過多。
尤其是這二三十幾罈子的酒,這是一個正常人的量嗎?
元家家主這是存著,要弄死她家好女婿的意思啊。
“豈有此理,實在豈有此理!”
紀淮狠狠地捶著身邊的凳子,
“我還以為這一家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哪裡知道他們害不了我的女兒,竟又瞄上了阿赫你。”
見黑玉赫一臉難受的模樣,紀淮宛若他家祖宗被欺負羞辱了那般,氣道:
“阿赫你放心的去考,我會去找付師兄,解決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