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則一直在紀府之外。
纏繞了她腰身一個圈的黑玉赫,蛇身繞到紀長安的前方。
它吐著蛇信子,冰涼的蛇信子在夫人精緻可愛的臉上舔著,
“夫人,讓她們出去,雨水自會將為夫的人身帶回的。”
見夫人不應它,黑玉赫又扭回頭,看了一眼青衣和赤衣。
赤衣顫顫巍巍的拉起在地上鬼畫符的青衣,急忙跑了出去。
青衣:啊啊啊,大小姐您不要上當啊。
但根本就沒人,也沒蛇能看懂她的暗示。
紀長安更加不能理解。
她要做到和身邊這些丫頭們心意相通,可能還差點兒火候。
“夫君,夫君你可怎麼辦啊?”
她低頭掉淚珠子,心疼死她了。
那些人怎麼總是不放過蛇君?
上輩子把蛇君燉成了蛇羹,這輩子又灌它酒,還給它喝雄黃。
紀長安心急如焚,“雨水真的會將你帶回來?”
“夫君,你真的,真的沒事嗎?”
黑玉赫難受的用尾巴尖蹭著寶寶的手,
“無妨的,寶寶,我好難受,喝了那老匹夫的雄黃酒,現在神力已經全無,咳咳......難受。”
聽到黑玉赫咳嗽,紀長安難受的心都揪了起來。
她主動踢掉了腳上的繡鞋,提起裙襬,
“那,那夫君把內丹取出來吧。”
她偏過頭,臉上帶著難言的羞赧,半靠在繡枕上,單手捏緊了手裡的蛇尾。
黑玉赫的三角形蛇腦袋掉轉頭,沿著紀長安的腰身往下滑。
她緊緊擰著精緻秀麗的眉,倒吸了口氣,手中用力。
沒一會兒,紀長安臉頰通紅,額頭都是一層薄汗。
因為太過於羞恥,她的唇雙眸只能盯著手裡的黑色蛇尾看。
她詫異看著黑玉赫蛇尾上,那一片特殊的鱗片緩緩張開。
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正從內撐開了那片鱗片。
然後,露出了......紀長安經常從黑玉赫人身上看見的那個......
紀長安:“......啊!!!”
她分不清自己是被嚇的,還是因為黑玉赫取內丹所造成的。
“寶寶。”
黑玉赫含糊的聲音響起,
“雄黃酒要為夫的命了。”
你也要本君的命了。
紀長安一時又不敢甩脫手裡的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