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菱,就是紀長安為元錦萱準備的大禮!
原本紀長安還想著給阿爹多弄幾個女人,在阿爹的院子裡養蠱似的廝殺。
她要挑選出最終的宅斗魁首,來歡迎元錦萱的迴歸。
哪裡知道元錦萱這麼沉不住氣,這麼快就蹦噠著出來了。
好啊,蔡菱的戰鬥力也不弱。
蔡菱見紀長安衝著她眨了眨眼,蒲扇一般的羽睫下, 是一雙看好戲的眼睛。
她一瞬間便笑了。
她怕什麼呢?
有紀家的大小姐給她做後盾,哪怕元錦萱莫名其妙的死而復生了。
蔡菱都有贏面。
並且贏面很大。
兩人就站在廊下,悄悄的說著話。
前廳的幾個人正在聊著,紀長安的丫頭進進出出的。
蔡菱看了一眼,廳裡的三個人都在低頭抹著眼淚。
雖然紀長安與蔡菱兩人都沒有進前廳。
可是黃衣幾個,將前廳裡頭說的話,一五一十的都報給了紀長安與蔡菱聽。
簡單的來說,元家父女給紀淮的說辭,便是當年元錦萱的確是病逝了的。
但因為元錦萱常年服藥,他並沒有真正的嚥氣,而是在棺材裡頭醒了過來。
她被下葬了之後,便來了一夥盜墓賊,撬開了棺材把她帶走了。
盜墓賊知道他們撬的是大盛朝首富的夫人棺槨。
因而將元錦萱的墓盜了之後,便將墓穴又恢復成了原樣。
因此紀淮年年去給元錦萱掃墓,都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
而元錦萱為何時隔六年,才會回到紀家?
她也有她的說辭。
元錦萱稱自己這麼多年來,在那一夥盜墓賊的手裡,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全著自己。
為紀淮守身如玉,辛苦周旋。
一直到最近她才能夠與元家聯絡到。
蔡菱一直站在紀長安的身後半步,聽完了丫頭們一字一句的複述。
紀長安回頭,臉上帶著笑容,問蔡菱,
“元錦萱的說辭,你怎麼看?”
蔡菱敏感的注意到,紀家大小姐稱呼自己的親孃,直接喚的是名字。
她微微的低頭,“這種說法,豬都不信。”
“可是有人會信。”紀長安說著,又回頭看向前廳。
前廳裡,她那個阿爹一臉的動容,正抹著眼淚。
很顯然,她阿爹比豬還不如。
“元家家主和元錦萱,怎麼一點都不想著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