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添香卻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都不必杜鵑刻意打聽,她也知道添香這件事做得很不妥。
杜鵑的內心,一度對添香很是嫉恨。
當初要不是她被紀有德的甜言蜜語所騙,以後她也是給聞夜松做妾的。
做聞夜松的妾,都比給紀有德這種人做大娘子好。
杜鵑想起自己在紀有德家裡,所受到的委屈,眼眶又紅了不少,
紀長安神情冷淡,站在屋簷下,雙手平端,身姿挺拔,嗓音清麗宛若幽谷冷蘭綻放,
“你倒是有心了,既如此為我著想,那為何還在紀府門口吵鬧?”
紀淮去了寺廟,整座紀府就只有紀長安一個主子。
稍有心的人都知道。
這種時候最是容易惹是非。
別看杜鵑表面上裝得有多替紀長安著想,其實她跟紀長安根本就不是一條心。
如果她是一心為了紀長安,當初就不會半推半就的,被紀有德哄騙了身子去。
她可是紀長安的貼身大丫頭。
有時候貼身奴才的人品,也就代表了自家主子的人品。
杜鵑私會紀有德,還被紀有德搞大了肚子。
若非紀淮讓紀有德娶了杜鵑,今時今日的帝都城,還不知把紀長安的名聲傳成什麼樣兒。
而杜鵑之所以會讓自己被紀有德哄了去。
無非是因為當初的杜鵑耐不住寂寞,想著紀有德前程無量,又有紀大管家做後臺。
她以為做了紀大管家的兒媳,就能夠飛黃騰達了?
真是笑話。
杜鵑這丫頭是不用做了,但卻用了另一種方式,進了另一戶人家當牛做馬。
“大小姐,大小姐您怎麼與杜鵑生分了?”
杜鵑跪在地上,心中詫異。
她與紀有德成婚這幾年來,經常抱著女兒回來見紀長安。
念著杜鵑曾經伺候過紀長安。
每一次,紀長安都會賞她許多金銀。
杜鵑盤算著,這一次是不是自己還不夠可憐?
“大小姐,當初若非紀有德,杜鵑也不願意離開大小姐的,這幾年,杜鵑無時無刻不想著大......”
她開始哭,她也相信大小姐這一次還是會心軟。
沒準兒一心軟,就把那間鋪子的地契給她了。
那到時候,杜鵑在紀有德家裡,又能挺直腰板一段時間。
但還沒有哭完,紀長安就從屋簷的陰影裡,走入陽光中。
玉一般的美人,在陽光的拂照下,肌膚白嫩又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