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紀長安都不敢虧待他阿爹的。
一定是請最好的大夫給他阿爹醫治。
現在紀有德 一門心思的。
只想要長街上,生意最火熱的那一間鋪子的地契。
別看只是一張小小的地契。
其實一間有穩定客源的鋪子裡,還有許多的銀錢。
那一些貨款,還有每一個月的盈利,可都在鋪子的賬上。
只要紀有德拿到了那間鋪子的地契,那麼這些銀子可全都是他的。
紀有德輕車熟路的往自己的阿爹院子裡去,小廝跟在身後。
聽紀有德十分不滿地說,
“你們這些人,別以為我阿爹病了,你們就連前面的事都不管了。”
“我阿爹病了,還有我呢。”
“這紀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聽我的安排就是。”
他想起守著前門的那幾個丫頭,
“別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派去守前門,咱們紀家可是有頭有臉的。”
“大小姐一個沒有出閣的小姐,她不懂事兒,你們這些做下人的,難道就任由大小姐胡亂的安排嗎?”
小廝立即苦著一張臉,嗨,這個事情怎麼說呢,
如今紀淮去了寺廟裡,當真去替死去的亡妻點長明燈。
這府裡頭便是紀長安一人當家。
就算下面的人有什麼意見,他們也無人告狀。
昨日紀大管家摔了,也不知道怎麼著,一開始還好好的。
但後來那個叫三崔子的大夫,給紀大管家開了藥。
紀大管家喝下去後,便痛喊了一整夜。
今日一早上,府裡頭的小廝和婆子們閒著,也沒有給他們安排事兒。
便東一個西一個的,摸魚的摸魚,忙碌的忙碌。
大家都趁著紀大管家受了傷,連事兒都不想管了。
甚至有幾個婆子,還跑回了后街的家裡,賭錢吃酒去了。
紀有德一邊把自己當成紀家的主子,安排著小廝出去叫人。
一邊走到他阿爹的院子門口。
一個不經意間,從頭頂的樹上,“啪”一聲,掉下來一條碧綠色的小蛇。
紀有德反應過來,大叫一聲。
將身上的小蛇丟到了地上。
“哪裡來的蛇?哪裡來的蛇啊?”
他是個慣會花銀子的。
雖然名義上是紀家的下人,可什麼苦都沒有吃過。
這種渾身碧綠的小蛇,一看就有劇毒。
紀有德連他的阿爹都顧不上看,甚至連鋪子的地契也來不及要,掉頭便跑得遠遠的。
“啊啊啊啊,這紀家怎麼會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