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女子,對於自己的身體,總是羞於啟齒。
便是身子有些個不舒服的,面對大夫,都是說的遮遮掩掩。
紀長安的前身比起以往,大了這許多。
讓她羞恥的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偏生被她撇下的那條黑蛇,還從書桌上滑下來。
黑布衣書生從地上站起身,他站在紀長安的身後,俊美陰柔的臉上都是繾綣。
“都是你!”
紀長安紅著臉,一臉埋怨的看著銅鏡中的男人。
這麼大,小衣都攏不下了。
黑玉赫修長冷白的手指,握住她纖細的腰肢,站在她的身後柔聲說,
“再養養,夫人還能大一些。”
她每日喝靈露,吃靈芝,吃食上比起以前來不知精緻營養多少。
以前紀家的下人怠慢寶貝,經常有一頓沒一頓的給夫人送膳食。
大多時候送過來的膳食都是涼的。
夫人的身子孱弱,除了從孃胎裡帶來的先天不足,還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膳食上沒有得到精細的照顧。
自黑玉赫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夫人的身子,根本就活不過幾年。
他費盡蛇腦,才改善了夫人的膳食。
這些日子,夫人的身子也才終於有了些肉。
現在這樣多好,以前乾癟癟的,不好掌握。
紀長安轉身,紅著臉拿手打他,
“流氓!你再這樣我報官了!”
黑玉赫不由得笑了,將夫人抱得緊緊的,
“我們是正經夫妻,天道都管不了,夫人報官也沒有用。”
這是他用壽數為聘,娶來的君夫人。
他對她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只不過夫人還活在當下,她要遵循著俗世縟節,坐花轎,穿嫁衣。
這般才肯承認她是他的妻。
見夫人實在害羞,黑玉赫不忍心的拍拍她的背,
“好了好了,這樣也沒有什麼,反正也只有夫君一人看見。”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也只有夫君能揉。”
紀長安聽不得這種話,她氣的把臉埋在黑玉赫的懷裡。
這輩子都不敢出來見人了。
到了晚間,用晚膳時分,花斑送來了訊息:元家已經買到了蘭花。
蘭花商賣給元家的這一盆蘭花,價格開得夠高。
至少賺了數十盆蘭花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