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對別的男人慾擒故縱的事兒談清楚!
否則今天他要血洗元家。
“我整天被你纏著,你說我有沒有時間,跟別的男人玩欲擒故縱?”
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你這蛇腦袋裡究竟裝了些什麼?就元啟宇那德性,連你一塊鱗片都比不上,我能看上他?”
紀長安抓著黑玉赫的蛇頭,使勁兒的抖了抖。
她想把他腦子裡的水抖出來。
屋子裡的彩虹丫頭臉都嚇白了。
夭壽啊,大小姐知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不帶這麼搞丫頭們心態的。
黑玉赫卻是吐著蛇信子,舔了舔紀長安的手背。
他的蛇眼中都是高興。
“姓元的也能同你夫君的鱗片比?”
他的鱗片千年不腐,萬年不化,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邪祟不敢近。
還每年能蛻一次,數萬年來蛻下的蛇皮,能堆成高高的連綿起伏的山群。
曾經紀家的先祖,能靠著倒賣他的蛇皮,製成月麟紗成為大盛朝的首富。
現在夫人上上下下穿的都是他的蛇皮。
元啟宇的人皮,能給夫人做衣裳嗎?不能。
光是這方面,黑玉赫的蛇皮就贏了元啟宇。
“還是夫人有眼光,不愧是本君一眼看中的寶貝夫人。”
黑玉赫瞬間又被哄好了,蛇眼中都是自得。
就那個沒出息的樣兒,彩虹丫頭們都沒眼看。
她們是傻,君上一天到晚罵她們蠢東西。
可是君上這樣子也不見得多聰明。
紀長安無奈的鬆開了黑玉赫的蛇腦袋。
她摸了摸蛇君的三角形蛇頭,柔聲的說,
“我是屬於你的,那些男人愛自作多情,那是他們的問題,往後切不可再衝我發火。”
黑玉赫分叉的蛇信子,舔了舔夫人的唇。
蛇身繞著紀長安遊動著。
他被哄的很開心。
她當然是屬於他的,這毋庸置疑。
可是事實是一回事,夫人親口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屋子裡外跪著的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要不怎麼說一物降一物呢。
君上日漸甦醒,能力也逐漸增強,真要發起怒來,伏屍千里都不為過。
君夫人能管著君上,就是所有人的救星。
紀長安親了親黑玉赫的蛇腦袋上的角。
三角形的蛇腦袋,蹭著夫人的臉頰,又滑到了她的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