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男人都有兩個。
紀長安抬起光潔白皙的藕臂,勾住妖孽的脖子,聲音軟軟的,
“你把我的蛇君給我弄回來,好不好?夫君~~”
一句夫君,讓妖孽倒吸一口氣。
他眼神陷入癲狂,一把掐住紀長安的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喟嘆,
“再叫一聲夫君,命都給你。”
“夫君,我只想要我的蛇君,夫君,夫君~你待長安這樣好,也不想看長安難過的。”
一聲聲軟軟的叫喚中,就像是一碗碗迷魂湯。
紀長安又來主動的親他。
這個妖孽被迷的東南西北都不知道了。
他咬著她的肩,嗓音嘶啞,床幔晃盪,
“那男人還要不要?”
“不要。”
紀長安被折磨著,有了蛇君,她還要什麼男人?
要不是夢裡的這個妖孽,和她的蛇君有著某種聯絡。
她連夢裡的這個都可以不要。
有兩個的男人,隨時能夠再找,蛇君卻是獨一無二的。
發狠的妖孽不說話了。
他的夫人當壓制修為是鬧著玩兒。
都安排好了,箭在弦上,必須入贅。
不過喝了夫人灌的迷魂湯,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給她弄下來......
在床散架之前,紀長安睜開了眼。
她愉快的感受到,此時正躺在微涼的蛇身上。
分叉的蛇信子捲上她紅腫的眼,帶著疼惜。
紀長安抱著失而復得的蛇君,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你發誓,給我發毒誓,你再也不能離開我了。”
“嘶嘶。”
血紅色的蛇眼裡,透著心疼。
夫人的眼淚,哭的它心都揪起來了。
紀長安抱著蛇君,親了親它的蛇腦袋,
“我再也不嫌棄你了,我們這輩子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塊兒。”
這是她的心病,是她這輩子病態的執著。
蛇身縮回了胳膊粗細,盤上了紀長安的腰身。
三角形的黑色蛇腦袋,帶著微微露出蛇皮的角骨,趴回了紀長安的頸窩處。
微涼的蛇鱗與紀長安的肌膚緊貼。
她終於有了一絲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