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假意被紀長安收服,按照紀長安的心意伺候在老爺的身邊。
也只是權宜行事。
可現在童子鳶已經成功的爬上了紀淮的床。
這是連蔡菱都辦不到的事。
童子鳶卻辦到了。
她自認為自己已經漸漸的進入了老爺的心中。
按照老爺的痴情程度,童子曰只怕是紀淮生命中的第二個女人。
遲早有一天,她會取代死去紀夫人的地位。
所以紀長安憑什麼,還擺出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她應該感覺到威脅,應該對童子鳶低聲下氣,態度卑微。
畢竟,說不定童子鳶的肚子裡,已經懷上了紀淮的兒子。
望著紀長安那嫋娜的背影,童子鳶使勁的扯著手中的絲帕。
原本那張還算周正的臉上,五官都快要扭到了一起去。
她轉身就進了書房,撲進了紀淮的懷中,
“老爺,妾身的阿弟身子早就養好了,阿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伺候老爺?”
童子鳶辦到了多年來,一直想要辦到的事。
她成功的爬上了紀淮的床。
可是,自那一夜過後,紀淮便對童子鳶不冷不熱的。
甚至紀淮到哪裡去,再也不讓童子鳶跟著了。
童子鳶心中非常的著急,畢竟她那天晚上只是和紀淮纏纏綿綿的睡了一晚。
她將自己完全交給紀淮時,連當家主母的位置,她都覺得近在咫尺了。
結果呢。
第二天早上醒來,紀淮什麼話都沒有,連對她的名分都沒有一個交代。
童子鳶現在算是個什麼身份?
說是丫頭,她又沒辦法跟著紀淮進進出出,近距離的伺候紀淮。
說是姨娘,紀淮對外又沒有個準話。
就連紀長安這個遲早要外嫁的女兒,也能夠隨意的對童子鳶擺上臉色。
紀長安想搭理童子鳶,就搭理童子鳶。
不想搭理童子鳶,也十分的符合規矩。
童子鳶想了很久,她想要打聽紀淮的心思,但根本就沒辦法收買紀淮的貼身小廝小滿。
說到底還是因為紀淮的身邊,沒有童子鳶的自己人。
如今童子鳶想上,上不得。
想下,下不得。
擺在這種尷尬的位置上面,身後伺候她的小丫頭,還是童子鳶自個兒強行找來的一個。
她要這個小丫頭伺候她,給她擺一個主子的譜。
童子鳶都做得相當勉強。
所以說到底,童子鳶還是得找幫手。
她的弟弟童子昂,還是得貼身的伺候在紀淮的身邊才是。
紀淮一臉厭惡的,將懷裡的童子鳶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