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聞夜松坐下,她就主動起身,坐到了紀淮身後的小凳子上。
禮數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因為無聊,紀長安一直在衣袖之中,偷偷的玩著蛇君的尾巴尖。
她不停的摁著蛇君的那塊特殊鱗片,似乎摸到了這塊鱗片下面有點鼓鼓囊囊的。
紀長安的手指甲還妄想摳動那塊鱗片。
好奇心讓她想要摸一摸鱗片下面是什麼。
也不知道蛇君是怎麼了,竟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眾人所不知道的,紀長安那寬大的外衫之中。
黑色的蛇身在她的身體上游動。
紀長安閉了閉眼,臉頰一紅。
這種場合下,蛇君在她的小衣裡,又咬上了不該咬的地方。
頓時紀長安變的坐立難安。
只想找個地方把蛇君拽出來。
它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也不看看現在這是什麼場合,瞎鬧什麼……
聞夜松侃侃而談,表現得談吐極為大方。
紀淮越看越滿意。
這個時候,添香給聞夜松上了一杯茶。
這是添香和紀長安計劃的一環,這杯茶裡同樣加了料。
但是料是添香準備的。
門外都是鬧哄哄的,一個與紀淮相熟的文人,這個時候來拜訪紀淮。
他站在門外沒有動,只用著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聞夜松。
聞夜松沒有領會出這位當世大儒眼中的厭惡。
他以為大儒這般看著他,是欣賞他,是為他方才釋放出的文采所折服。
聞夜松傲然的挺直了脊樑,還特意將自己的側臉,展現在紀長安的面前。
他很好看。
他的側臉最好看,也最迷人。
幾乎沒有哪個深閨之中的千金小姐,能夠不對現在這樣的他動心。
紀長安心中冷笑,所塑造出來的人設,聞夜松還真當成他是本色演出了?
大儒站在門外喊了一聲紀淮,紀淮看出那位文學大儒有話要說。
他起身就走了出去。
大儒將他喊到了三樓的角落裡,語氣嚴肅的說,
“紀兄,你家那個贅婿,方才的詩詞都是抄襲的。”
大儒與紀淮已經很熟了。
紀淮雖然是大盛朝首富之家的家主,但他同時也是個讀書人。
雖然他的文采平平,但在求學路上,一路都是名師教導。
這也導致了與紀淮從年少時結交的文人,個個都是頗具才華之輩。
這位大儒便是與紀淮年少時,拜的同一位老師。
算得上是紀淮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