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錦萱自打心底裡厭惡她,恨不得她死了算了。
可是紀長安從孃胎裡起,就十分的命大。
元錦萱的幾碗落胎藥都沒有把紀長安打掉。
她出生後,過得也是多災多難。
在紀長安小的時候,元錦萱數次想要殺了她,都沒有成功。
落水、丟棄街頭、從樓梯上被推下去......這些紀長安從小都經歷過。
她懵懵懂懂,以為這些全都是意外。
可是一個有母親細心呵護著的孩子,從小到大哪裡來的那麼多意外?
紀長安是一個從來沒有真正感受過母愛的孩子。
她枕在男人的頭上,頭微微的偏了偏,將半張臉頰都依偎進男人的手掌裡。
這種黏膩的憐愛,無論是出自誰。
都讓紀長安有些沉淪。
妖孽將她抱入懷裡,低頭,高興的親了親她的眼角。
“夫人真乖,本君要賞夫人。”
聽到“賞”這個字,紀長安都有些麻了。
她的屋子旁邊有個小閣。
小閣裡全都塞滿了這個妖孽賞給她的奇珍異寶。
儘管紀長安從小看慣了好東西長大,每每望著這麼一大堆的珍奇釵環首飾,她都會被震驚到。
妖孽再賞,她原本空蕩蕩的小閣,就要塞不下了。
微涼的手,探入她的衣襟。
妖孽的聲音暗啞,又似安慰紀長安,
“夫人放心,為夫已經將夫人的疼痛,轉移了十之八九在為夫身上。”
“夫人受過一次洗筋伐髓的痛苦,這次一定不會像上一次那麼痛了。”
他第二次拉著夫人月下修行,只是補了一點天地精華給夫人。
並非替夫人洗筋伐髓。
他替夫人規劃得很好。
夫人自小身子不好,虧空許多。
所以底子一定要穩紮穩打。
洗筋伐髓一次,就要鞏固一次體質。
這樣以後才能經得住他的折騰。
“若是強行行房,不是不能,為夫其實也有辦法。”
妖孽的手動作著,嘴裡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