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過後,又覺出了一身的燥熱。
掌櫃的充滿了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襟,熱。
熱的只想脫光光。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大兒子的媳婦走過來,
“哎喲,公爹你怎麼坐在地上?”
“快起來......啊,放開我!!!”
大兒媳來扶公爹,她不期然,手臂被地上的公爹一拉。
整個身子就這麼跌趴在了公爹的身上。
掌櫃的熱的要命,連門都來不及關,趕緊的脫衣服。
大兒媳大聲的掙扎叫喊著,但已經來不及了。
樓上樓下的人,都聽到了這悽慘的喊聲。
包括正在樓裡幫忙招呼著天下文人的掌櫃家大兒子。
......
紀長安不動聲色的吃茶。
間或聽紀淮讚揚聞夜松幾句。
她的臉上透著適宜的淡笑,教人根本看不出來她的內心是怎麼想的。
或許,她有被聞夜松的容貌與才華折服?
又或許沒有。
在這場婚事中,所有人都知道,紀長安根本做不了什麼主。
女子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紀淮說好,紀長安也只能嫁。
嫁個屁!
紀長安垂下的美眸中,閃過一絲冰冷的陰狠。
樓下的聞夜松已經出盡了風頭。
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
他朝著眾文人拱手,“諸位慢聊,某先去與岳丈請安。”
“岳丈盛情難卻,某也是無奈。”
他的臉上透著不願意,透著將就的神色。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這位才華橫溢的才子。
是被紀家捉婿。
迫不得已,紆尊降貴的成了大盛朝首富家的女婿。
是紀家高攀了他。
不是他願意的。
他還有他文人的雅,寒門的傲,他視金錢如糞土。
他是因為家母與死去的紀夫人是閨中好友,才不得不全了孝道。
一眾人看著聞夜松離開,低聲竊竊私語,
“我方才一不小心看了一眼那個紀大小姐,果真貌若天仙,說她是天下第一美人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