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候。
赤衣和黃衣兩人繼續去莊子上,把那一些昨天沒有賣掉的莊戶人,一家一家的叫進園子裡。
紀長安決定帶著蛇君在園子附近走一走。
她剛剛走出莊園的門,便看到遠處的田叔走了過來,正直盯著她看。
紀長安眼中帶著一絲不喜。
或許是她身上的衣裳越穿越華貴的原因。
紀長安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氣質,被這些衣裳以及珍貴的釵環首飾襯托著。
與以前相比,她是有了一些小小的改善。
但也不至於讓一個一直謹慎的車伕,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吧。
紀長安的身子一偏,青衣便站到了紀長安的面前。
她很兇的沖田叔張了張嘴,露出了她的牙齒。
似乎又覺得她現在這個形態,不足以嚇到眼前的這個男人。
青衣沖田叔捏了捏拳頭,把自己的手指骨,捏的咔嚓咔嚓做響。
田叔的目光終於收斂了一些。
他看著紀長安心中有一些惋惜。
同樣是主子的女兒,小主子只比紀長安的年紀大了一歲。
小主子一直都是金尊玉貴的養著。
但是無論小主子的身份多麼的珍貴。
在姿色上,卻始終比不上紀長安這個商戶的女兒。
如果紀長安不是紀淮的女兒,以她的容顏,她定然會是皇族之中,最璀璨的那一顆明珠。
想到紀長安的身份,田叔垂下的眼眸之中又閃過一絲不屑。
他沒有將張牙舞爪的青衣放在心上,只表面上恭敬的問,
“大小姐,您可是要出門用車?”
紀長安冷嗤了一聲,“青衣,給我打!”
青衣上前一步,一個勾拳自下而上,對著田叔的下巴就是一拳頭。
田叔被打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詫異的看著青衣,後知後覺的才疼了起來,
“你!”
沒有等田叔把話說完,青衣又是一拳頭打在田叔的臉上。
又把他打得往後一個踉蹌,甚至嘴裡吐出了一口血
血裡還帶著一顆被打掉的牙。
這個時候田叔才發現,一直被他被瞧不起的青衣,原來力氣這麼大。
這個丫頭是習過武嗎?
這才十四歲的丫頭,居然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要知道,在到紀家當車伕,監視紀家父女之前。
田叔也是在軍中習過多年武的人。
到底是青衣厲害一些,還是田叔多年沒有上戰場,所以他的身手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