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安說什麼,這些丫頭便照著做什麼。
大小姐說讓紀大管家躺著在床上,要好好的休息。
那便只能好好的休息。
就算是紀大管家要坐起來,也會被力大無窮的黃衣和綠衣聯手,摁著躺回去。
紀長安笑著回了她的院子。
三崔子,那個上輩子被紀大管家請來,敷衍紀長安的庸醫。
這輩子,輪到紀長安請這位庸醫,敷衍紀大管家了。
剛剛進入寢房。
紀長安腰身上盤著的黑玉赫,便絞動著蛇身,蛇頭順著紀長安的腰身往上。
它從她的衣襟裡鑽出來,又爬上了紀長安修長的脖頸。
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只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但紀長安卻滿眼都是寵愛的,摸了摸黑玉赫的蛇腦袋。
“你這頭上是不是要長角了,蛇君?”
她的手指指腹,摁了摁黑玉赫三角形的兩個尖端。
黑玉赫生出他冰涼的蛇信子,舔了一下紀長安的手掌心。
血紅色的豎瞳蛇眼,看著紀長安身上,獨屬於她的印記。
那一朵鮮紅色的蛇形印記,如今已經從紀長安的側脖頸,慢慢的爬上了她的耳後。
而紀長安對此變化一無所知。
她太過於信任黑玉赫。
感受到黑玉赫用它的毒牙,輕咬她的脖頸。
紀長安眼眸柔和了一些。
她伸手摸摸黑玉赫的尾巴尖。
黑玉赫的蛇信子又伸出它的蛇信子,舔著紀長安的耳後那一朵蛇形印記
它特別寵愛她,尾巴尖在紀長安的手邊掃來掃去的。
紀長安又撫摸上黑玉赫的尾巴尖。
“你整日的盤在我的身上,也不出去玩樂嗎?”
她一邊往寢房裡頭走,一邊拿著黑玉赫的尾巴尖在手裡把玩。
上輩子,紀長安不讓黑玉赫靠近。
黑玉赫便整日徘徊在紀長安的身邊。
有時候就盤在外屋的橫樑上,有時候也會在遊廊抄手的柱子上,發現黑玉赫的蹤跡。
這並不是一條勤快的蛇。
紀長安問這個話,也是擔心黑玉赫膩了她。
畢竟除了紀長安沐浴的這一會兒時間,黑玉赫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纏在她的身上。
或許是聽懂了紀長安的話,黑玉赫拿著它的毒牙,刺了刺紀長安的耳後。
微量的毒液,落在紀長安的面板上,讓她的肌膚更顯玉質一般的透白滑嫩。
而這樣的毒液,幾乎遍佈了紀長安的脖頸。
世紀長安無論怎麼洗都不可能洗得掉的。
紀長安覺得癢,笑著捏了一下黑玉赫的尾巴尖,
“我全身都要被你咬遍了,你還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