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管家躺在雙青曼的身後,嗷嗷的叫。
雙青曼跌的也不比紀大管家輕多少。
周圍的看客見他們兩人這麼狼狽,想要爬起來,雙雙卻都使不上力。
頓時哈哈的笑了起來。
聞夜松生氣的呵斥著紀長安,“你行事怎能如此心狠手辣?”
“便是仗著你家裡有錢,就能這般欺人太甚麼?”
紀長安一挑眉,清冷漂亮的眼眸,就這麼定定的看向聞夜松。
所以雙青曼衝上來打她,她便只能站在原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是嗎?
一旦她有所回擊,不管是紀長安親自動的手,還是紀長安的丫頭回擊的。
都算是紀長安心狠手辣了?
聞夜松指責的是如此理所當然。
要不是紀長安花了一輩子的時間,瞭解聞夜松這個男人。
她今日只怕也會被聞夜松帶進溝裡。
順著聞夜松的意思,想一想自己是否真的仗著家裡有錢,欺負了雙青曼去。
獻祭長安一臉傲然的模樣,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自上而下的,充滿了蔑視的笑。
聞夜松說不出那樣一種感覺來,只覺得心突然狂跳個不停。
紀長安與以前果然不一樣了,這樣的紀長安竟該死的迷人。
他突然想起,當年第一次見到紀長安時,那驚為天人的模樣。
這樣美麗的女子是他未來的妻子,是要與他共度一生的人。
他的確不應該,在這大庭廣眾眾人圍觀的情形下,當眾指責紀長安。
不管紀長安有什麼錯,這都是家事,都得關起門來說才是。
聞夜松的口氣緩和了一些,
“長安,有什麼話,我們先進去再說。”
聞夜松正要抬起腳步,跨入紀府的門檻。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乞丐抱著聞歡和聞香路過。
“阿爹,阿爹!”
被一個臭烘烘的乞丐,抱在懷裡的聞歡,看到聞夜松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放聲大哭。
被另一個乞丐抱在懷裡的聞喜,也是皺著她的小臉,一副相當嫌棄乞丐臭味的模樣。
這兩個孩子一夜未歸,又在乞丐堆裡和乞丐擠成了一團。
他們早就已經狼狽不堪了。
見到聞夜松,哪裡還記得阿爹阿孃對他們的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