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安被黑玉赫鬧了一個時辰,這才受不住的睡了過去。
夢裡,她依舊躺在夢中男人的懷裡。
但紀長安這一次淡定了許多。
她深吸了口氣,總覺得無論白天還是黑夜,總是被人抱著,被蛇纏著。
但這一次,夢中的男人似乎興致很高,但並沒有對紀長安做些什麼。
“夫人今天很香,往後每天都該這樣香香的。”
他讓紀長安靠在他的懷中,一同坐在桃林裡,靜靜的看了大半個晚上的桃花飄落。
要天亮時,男人親了親紀長安的額,他特別的愉悅,
“夫人這般討好本君,本君很歡喜,夫人該賞。”
紀長安:???
她做了什麼?居然讓這個男人這麼高興???
第二日紀長安剛醒,床頭便放了一大堆的禮盒。
她還來不及看,就聽立春來報,說媒婆上了門,想要詢問大小姐是否真有退婚的意思?
紀長安起身,任由赤衣和橙衣替她穿衣裳。
她對立春說,
“你去告訴媒婆,自古以來,女子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我哪能自己做主?”
沒得說,這個媒婆上回與紀淮接觸了一次。
紀淮透露出要退婚的意思後,她肯定轉頭便去找了那個女人。
今日媒婆上門來,詢問紀長安,是否真有退婚的意思,肯定也是那個女人授意的。
紀長安既不說她要退,也不說她不退。
只說了這麼一番模稜兩可的話,讓那個女人自個兒猜去吧。
吩咐完立春。
紀長安坐在了梳妝檯前,任由赤衣自告奮勇地給她梳頭。
她就不信,這麼傻乎乎的幾個丫頭,就跟青衣一樣的遲鈍單純。
還能夠給她的頭上梳出一朵花來!?
紀長安任由自己的頭髮,被赤衣和橙衣倒騰來,倒騰去的。
她看向銅鏡中,目光落在她的脖頸上。
說實話,紀長安昨天陪著黑玉赫玩了一個時辰。
她的脖子上,全都是黑玉赫用蛇信子和它的毒牙弄出來的紅印。
黑玉赫倒不會用它的毒牙,使勁的咬紀長安。
它只會輕輕的咬著紀長安脖頸上的肉!
會留下一些印子的。
紀長安覺得很正常。
她根本就沒有往別的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