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孩子就不會這樣,我家的孩子可懂得感恩了,對人有禮又聰明好學。”
“我家孩子從小就知道自食其力,什麼都要靠自己,絕不做蛀蟲。”
又有不少的人,拿著聞歡和聞喜說事兒,但明裡暗裡的都是捧著自家的孩子。
確實,與聞歡和聞喜這兩個小白眼狼相比,自家的孩子簡直就是好孩子中的好孩子了。
而外人的這些議論與指責,便正是紀長安要的。
表面上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打了聞歡一巴掌便走了。
但其實紀長安深諳其中的道理,她說的越多,世人反而越不信她說的話。
事實只有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才能得到大家的認可。
從此往後聞歡和聞喜這兩個孩子,至少在帝都城知情人的心目中,被戴上了不知感恩的帽子。
在此時,雙青曼已經跑回了聞家,她見到了聞夜松。
也沒管聞夜松此刻臉上難看的神情。
雙青曼直接撲進了聞夜松的懷裡,她哭道:
“二叔,你說說看,紀長安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她究竟還拿我當大嫂嗎?”
既然是在聞家,雙青曼便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的雙手摟著聞夜松的脖子,身子與聞夜松貼的極近
伺候在聞夜松身邊的添香,當即臉色便沉了下來。
她來到聞家做丫頭,也有幾天的光景了。
這幾天中,添香看到的,以及她所聽到的,簡直要震碎她的認知。
添香甚至不止一次看到過,雙青曼和聞夜松舉止親暱。
甚至到了晚上,雙青曼打扮的風姿綽約,進入聞夜松的屋子。
第二天早上,她才從聞夜松的屋子裡頭出來。
雙青曼毫不避諱添香。
她似乎知道,添香如今和他們在一條船上,不管添香看到了什麼,聽說了什麼。
添香都不敢將與聞夜松的姦情說出來。
聞歡和聞喜這兩個孩子,更加沒有任何的避諱。
在聞家的時候,便一改對聞夜松的稱呼。
原先他們在外頭稱呼聞夜松為“二叔”。
回了聞家後,他們便直接稱呼聞夜松為“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