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好！”
感知到杜衡的“瘟疫神體”，石長老放聲大笑，臉上一片狂喜。
這麼高興？這麼歡喜？
杜衡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驚訝。就算發現了一個絕世天才，就算覺得宗門後繼有人，也用不著這麼歡喜吧？
莫非……又要來一出魔門的傳統戲碼“奪舍”？
真特麼受夠了。你們就不能來點新鮮玩意麼？
在杜衡的吐槽中，石長老的大笑終於結束了。扭頭看了眾人一眼，石長老點了點頭，“高耿是吧？做得不錯。”
“口頭表揚”了一句，完全沒有給任何實質性的獎勵，石長老就沒有理睬高耿主事了，更沒有多看卑微的老巫師一眼。
“跟我來。”
石長老伸手拉住杜衡，發動遁光，呼嘯著衝出了進賢館，一頭衝上了半空。
“恭送石長老。”
高耿主事和老巫師，一齊朝石長老離去的方向躬身行禮，看起來十分恭敬。
只不過……兩人臉上的詭異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
遁光破空飛掠，石長老帶著杜衡飛越了浩瀚大湖，落到了湖心大島上的一座山谷裡。
這座山谷……長滿了五顏六色的無數黴菌。地面上，山石上，樹木上，掛滿了一條條菌絲，空氣中瀰漫著腐敗的黴味。
在杜衡的感知中，這裡面彙集著無數的黴菌、真菌、細菌……透出一股詭異而恐怖的生機。
常人進來，只是聞一口氣，就會感染無數病毒，瞬間就毒發身亡。
只不過，在杜衡瘟神面前，這點東西完全沒有任何威脅。
遁光落在山谷中的一座山洞門口，石長老放下杜衡。看著杜衡完全不受周圍的無數瘟疫病毒的影響，石長老笑得更燦爛了。
“好！很好！太好了！”
石長老朝杜衡點了點頭，“果然是瘟疫神體，果然完美契合所有瘟疫病毒。果然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天資啊！”
“長老過獎了！”
杜衡笑著謙虛了一句。
“呵呵！”
石長老幹笑了一聲，伸手開啟洞府大門，朝杜衡招手，“跟我來。”
說著，石長老帶著杜衡走進了洞府。
這是一座陰暗潮溼的山洞，地面上，四周的巖壁上，長滿了一層厚厚的菌毯。天花板上生出的一些詭異菌類，散發出淡淡的熒光。
石長老關閉了洞府大門，帶著杜衡來到了山洞裡的一處石室。
走進石室，石長老伸手指著房間裡的床榻，朝杜衡示意，“坐！”
坐在床榻上？
杜衡愣了一下，扭頭看了看房間，似乎沒看到坐墊蒲團之類的東西，看起來只能坐床榻了。
“是！”
杜衡按捺住心頭的彆扭，走到床榻邊，在床榻上坐了下來。
“脫衣服！”石長老又朝杜衡下令。
呃？
杜衡一怔，臉上浮起一抹古怪的神色。我去，你想幹什麼？又是坐床榻，又是脫衣服，這……這特麼誰受得了？
“怎麼回事？趕快脫衣服，別耽擱時間。”
看到杜衡沒有動靜，石長老眉頭一皺，朝杜衡一聲怒喝。
這就沒法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