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杜衡，你這是……”
看到杜衡放出一道金輝，治好了林曦，周正忍不住一聲驚叫，“你……難道……練了那門神功？”
“我的個天！真有人能練成？”
楊剛也怪叫起來，“真有人能透過老頭子的折磨？”
“還好吧，我也沒受什麼折磨！”
杜衡笑了笑，朝眾人問道：“你們也被老頭子……栽培過？”
“別提了！”
楊剛渾身一個冷顫，“院長派我去藏書樓執役，然後……往事不堪回首。我差點要自殺了，你信不信？”
“我比你好點，沒想過自殺！”
周正也是一臉的心有餘悸，“我只不過是差點退學了而已。要不是我爹押著我回書院，我都不敢來了。”
原來老頭子也禍害過你們啊！
杜衡掬一把同情的淚，扭頭看向池瀅，連忙問道：“你呢？難道你也遭過罪？”
“我倒是沒有！”
池瀅笑著搖了搖頭，“老頭子想教我，但是……院長誓死不從，讓我逃過了一劫。”
“呃……你們說的老頭子……到底是誰？”
聽到眾人的對話，林曦愣了一下神，老頭子不是院長？罪魁禍首竟然不是姜守正？
“還能是誰？”
楊剛連忙跟林曦解釋，“不就是藏書樓那個老頭麼？”
林曦滿臉震驚。罪魁禍首……竟然是王正陽？
他不是儒門宗師嗎？不是心學大家嗎？不是德高望重的前輩高人嗎？怎麼能……幹出這種沒底線的事？
這一刻，王正陽的高人形象，在林曦心目中徹底崩塌了。
杜衡咧嘴一笑。人憎鬼厭王正陽，豈能是浪得虛名？
“老杜，你太牛逼了！”
周正朝杜衡翹了個大拇指，滿臉欽佩，“能夠在老頭子的折磨下堅持過來，還能練成浩然心法，你真是個狠人！”
楊剛、池瀅和林曦一齊點頭，對此十分認同。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
杜衡笑了笑，“我根本就沒經歷過你們那種折磨。老頭子隨隨便便教了一下，我也就隨隨便便練了一下，然後……就練成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