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哦。
古代的燈又不是電源。
十分鐘後,大家在廚房吃上了熱乎乎的飯菜。
“你們覺得,我們這種基礎生活技能的缺失,是否可以理解為我們的意識即將穿越回家的標誌?”金芸心問。
陳馥野:“沒那麼複雜,就是單純傻而已。無意冒犯。”
“……”
由於實在沒辦法替自己辯駁,廚房再次陷入沉默。
“現在那把兇手用的廚刀在哪裡?”跳過了這個問題,江靈問。
“這兒呢。”褚淮舟從板凳下,一把將那一米多的廚刀掏了出來。嚇得金芸心險些從板凳上摔下去。
“我去,你從哪裡掏出來那麼長一把刀的啊!?”
他攤攤手:“就,隨身帶著唄。”
“現在換掉嗎?”褚淮舟看向陳馥野。
陳馥野搖搖頭:“不行,我們沒辦法保證兇手不會在後半夜闖進來。等到明早那幫廚子回來之前再換吧。”
“好。”褚淮舟點頭,“那我今晚抱著它睡。”
吃完了飯,大家便在茶樓提供的房間裡面和衣而眠了一夜。
清早,天矇矇亮,是準備早飯的廚子們來了。
外面的斑鳩鳥一直叫,陳馥野睜開眼睛,左右環視一圈,只見金芸心和江靈還在睡著。
現在大概是四點多,體感上,也就像打了個盹。
昨晚說好輪流守夜,所以四人就開始打牌。陳馥野是第三個睡的,所以到現在也就睡了一個多時辰。
她走出去,看見褚淮舟的房間開著門,便直接去了二樓的樓梯上。
往房樑上一看,他果然已經在那裡了。
陳馥野順著房梁爬到了他身邊。
第一次覺得爬房梁竟然是這麼順手的事情。
往下看去,廚子們陸續走進廚房。
廚刀已經被調換過了。王婆走進來,給廚子們講縣衙方面的要求,講完後,就可以開始準備早宴了。
“挺難以想象的,早宴也要搞得這麼隆重嗎?”褚淮舟小聲道。
陳馥野托腮,聽著下面王婆的訓話:“我也不懂。不過這倒是省得我們自己找藉口了。”
“嗯……要是我們自己找的話,其實也沒有那麼困難。”褚淮舟說,“比如,我們可以給戴大人提前舉辦升職宴。”
陳馥野:“?”
“戴大人?哪個戴大人?”
褚淮舟:“戴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