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秦祿這龜兒子竟然這般無恥?”
知道因由後,水師眾人盡皆怒聲而斥。
“大人,我等隨您同去,定要讓秦祿那骯髒潑才伏法。”
“對,同去。不能讓大人白白蒙冤!”
義憤填膺的水師倖存者七嘴八舌的說道。
“心意領了。”田勇抹了把淚起身說道,“諸位在此修整,護我乾國國門不失為宜。”
“可是……”
“就這麼定了。”
田勇擺手。
“什麼人?”
驛館裡,楚墨猛然驚醒。
窗外一道人影飛掠而去。
楚墨推窗時只看到一道裙襬殘影。“女的?艾米爾?”
楚墨皺眉想到。
身形上卻有些不像。
艾米爾要瘦上許多。
“公子,可是有情況?”
徐懷聽到響動叩門問道。
“沒事。”
楚墨隨口回道。
看了看時間,約莫是寅、醜交界時分。
一時沒了睡意,楚墨又開始擔憂起侯府來。
譽王明顯是扯旗造勢了。
“公子…有情齓”
徐懷敲門。
“什麼情況?”
楚墨開門時,秦越與徐懷並排而立。
“有一撥人正在往驛館撲來。”
“我看看。”
楚墨接過視鏡,視鏡內從四方圍來的人馬怕是不下兩千人。
這是景國國都,能調動這麼多人而不被巡邏軍士阻攔的,只能是權貴。“赫連塔木?”
楚墨從一個蒙著面的人眼中看到了熟悉的眼神。
那種仇恨與嫉妒,與白日裡赫連塔木的眼神一模一樣。
“讓弟兄們做好準備……格殺勿論!”
“是!”
秦越與徐懷對視一眼,快速退出房間。
“訊息可靠?”
老太君看完暗衛密信後忍不住問道。
周虎派人傳回來的訊息太過令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