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異常啊,小的扶著姑爺,剛出酒樓沒多久便遇上了景國長公主車架。
她問了幾句姑爺的情況,還囑咐小的說天氣將寒,速速送姑爺回府,然後小的突然後腦勺一痛,整個人便昏迷了過去。”
“你人在哪裡醒轉的?”
“在接近淙信門處的一處客棧。”
趙飛燕聽到長公主艾米爾時,想起她最後說的“她來安排”時,鳳目圓睜。
顧輕歌擔憂的問道:“姐姐是否想到了什麼?”
“你們先出去吧……秋菊,你親自去一趟淙信門,問問可有長公主車架出城。”
趙飛燕朝秋菊與十八說道。
“姐姐,艾米爾該不會是想用強吧?”
顧輕歌想起聯姻的傳聞,同樣目瞪口呆。
“多半是了……”
趙飛燕無奈道。
“不能吧?艾米爾就算是想,以相公的身手如何肯從?”
“別忘了,相公喝醉了……再說,皇宮裡有種藥酒……”
楚墨做夢了。
春夢了無痕的那種。
這是男人的劣根性嗎?
醒轉來揉著昏沉的頭腦,楚墨忍不住自嘲。
夢中讓他沉淪的女子,赫然是艾米爾。
“嗯?”
自己的衣服呢?
這又是哪裡?
看到了床單上被剪掉的一大塊,楚墨怵然而驚。
他聞到了自己身上彌留的殘香以及歡愉後的氣息。
“艾米爾!”
回想起晚間迷迷糊糊中聽到的趙十八與艾米爾的對話,楚墨急怒且羞愧。酒後亂性這種事,與誰說理去?
胡亂穿好衣服,門上貼著張絲帕與胭脂寫就的留書。
“臨幸一夜,梅開幾度,公主我甚為滿意……
我走了,回景國,勿念……
當然,若你不忿,可到景國都城尋我,定當如今夜,任憑宰割。
若有幸懷的一兒半女……此事便當做夢一場吧……
乾國之行,很高興,也很無奈。
艾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