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監牢傳來陰惻惻笑聲與驚叫聲。
緊接著衣服被撕碎的嗤啦聲。
女子哭泣聲。
“小北哥定會為奴家報仇。”
“報仇?哈哈哈……”獄卒大笑,“燕小北已經跑了,惶惶如散家之犬。“牢頭可是被美色迷惑了?”
“這……怕不太好吧?”
牢頭的聲音有點猶豫。
定遠伯府積威猶在。
“我說大哥,開弓哪有回頭箭的,您不上,我可上了啊……”
“怎麼,嚇傻了,不吭聲了?這就對了嘛。”
獄卒眼見女子表情精彩,忍不住喜道。
“你……你是何人?”
剛剛解開衣帶的牢頭髮現不對勁,轉身看到手持長刀的楚墨,驚撥出聲。
“剛剛是你說燕小北如散家之犬?”
楚墨長刀架在牢頭脖子上。
“這裡是京都府衙大牢,擅闖大牢者,死!”
“你不說我還沒想起……宋濂不在,這京都府衙都亂成了這般。”楚墨嘆息著。
“你不能殺……”
牢頭話未說完便人頭落地。
“啊…”
獄卒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幕,失禁了。
‘爺,爺……饒命啊。
他已經認出,此人正是剛剛被鎖在大牢裡的那人。“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冤有頭債有主啊……”獄卒磕頭如搗蒜。
“奉命行事?”
楚墨笑了笑,長刀架在他脖子上。
“公子,可否讓奴家來?”
衣裳襤褸的女子眼裡有著仇恨。
“把衣裳披上,我在外間等你。”
工部郎中居然因為為自己說話而下獄,楚墨覺得很荒謬。
可在這樣一言可決生死的時代裡,又再正常不過。
耳畔傳來獄卒的慘叫求饒聲,楚墨沉默著,將女囚牢門一一開啟。
姑……姑爺.
“雲嫂?”
正是忠義酒樓掌櫃雲聰家裡的婆娘。
“姑爺?英武侯?”
被解救的女子們驚異之下,一時忘了身處牢籠中,瞟向楚墨的眸光帶著好奇,探究。“噓…”
楚墨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