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她榮華富貴。”
楚墨有點無語。
這是名聲的問題嗎?
成為景國駙馬的事若是傳到乾國,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少風波來。
“你放心,武皇那邊已經打好招呼了。”
哲別補充了一句。
“合著,你們早把我賣了?那又何必問我意見?”
楚墨怒道。
“這是對你的尊重。”哲別誠懇道:“楚墨,拋開景國不談,艾米爾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不能讓她日後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留下汙點。
楚墨,我哲別這一輩子沒求過誰,這次,算我求你了。”
哲別說著跳下馬,單膝跪地。
這一跪讓楚墨頭都大了,慌忙跳下馬伸手想要將他拉起。
一時間兩人僵持在一起。
“這特麼都是什麼事……”
兩個武道大師的力道控制都是爐火純青,周圍的沙塵與落葉被無形氣勁吹開。
“算了,你們想怎麼整便怎麼整吧。”
楚墨也懶的拉他了。
“多謝。”
“走了。”
“保重。”
策馬揚鞭,迎著初升的朝陽,楚墨一路疾馳。
塞外平原,沃土千里。
到達無人區後,楚墨將越野車釋放出來,在顛簸的紅土地裡,沒日沒夜的奔波。
四天後的午夜,楚墨抵達飛雁關前。
隔著清河,透過無人機傳回的,飛雁關城頭篝火旁掛出的旗幟,竟然是遼國戰旗。
不用想,飛雁關已失。
楚墨不確定西寧府如何。
是沿著西寧回京都,看看戰局情況,還是按原計劃穿過遼國疆域,從博海口入海,走海路回京都擺在楚墨面前。
天人交戰。
西寧府固然重要,楊家也算是有親戚關係,但對侯府的擔憂終究佔了上風。
楚墨決定自私一回。
趁著午夜,楚墨沿著清河岸邊,駕駛著摩托,透過無人機傳回的熱感應分辨路況以及規避巡邏的遼國小
隊。
當經過定遠關時,聽著隆隆炮聲,看著橫亙在江面上的大小戰艦以及定遠關前綿延的帳篷時,楚墨終是無法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