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目光裡掠過陰霾。
“相公可是要去為輕歌姑娘贖身?”
趙飛燕撅了撅嘴,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娘子就不覺得顧輕歌除夕那晚說的話有點奇怪嗎?”
趙飛燕仔細回憶著。
“相公,輕歌姑娘只是好心提醒我們吧?那晚夜宴結束,的確是車水馬龍的,沒什麼毛病啊?”
“希望是我多心了吧。”
楚墨輕聲說道。
“呦,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回來了嗎?”
過了淙信門不遠,武淮正與方曉茹一道趕來。
“嘖嘖……上千遼兵,聽說還是戰力強絕的遼騎精銳,就這麼被三百餘步卒全殲,這事若非發生在你身上,我都能噴的別人懷疑人生。”
“這幾天京都沒發生什麼事吧?”
楚墨嫌棄的避開武淮伸過來的手。
“還有什麼事能比你們夫妻弄出來的大?”武淮也不在意,自顧自給了楚墨一個擁抱,“要說事情還真有兩件。”
“快說。”
“皇上想給你授爵,卻被譽王、寧國公、禮部、戶部、大理寺卿等人給攪黃了。
說贅婿不入勳貴乃是祖制。
你是不知道啊,聽說大理寺卿那把老頭說什麼先帝屍骨未寒,還威脅若聖上一意孤行,便要撞死在大殿
上…
“那武陟是瘋了嗎?”
趙飛燕氣鼓鼓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被這麼一鬧,授爵一事便擱置了下來。”
說起來,武涉還是武淮的叔祖,乃文皇一輩的皇室。
“無妨,我本就對什麼爵位沒什麼興趣。”
楚墨拍了拍趙飛燕背安慰道。
“另一件事是什麼?”
“另一件事依舊與你有關。”武淮臉色古怪的看了楚墨與趙飛燕一眼,吞吞吐吐,半晌沒說話。
“有什麼事直說,賣什麼關子?”
楚墨不耐煩道。
“是你要我說的……另一件事便是與你那知音輕歌姑娘有關。”
“輕歌姑娘如何了?”
趙飛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