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可要將人召集起來?”
“暫時不用,我與娘子還得先回京一趟。”
太倉山出現遼國騎兵偽裝的馬匪,這事本身就不可思議,再加上四百多桿勇遼人竟然一夜之間被一鍋端了,這事楚墨若不回去找皇上解釋解釋,怕是會成為侯府被猜忌的隱患。
“姑爺要回京都?”
楚正欲言又止。
“怎麼,可是京都出現於我不利的言論?”
“楚叔有話但說無妨。”
趙飛燕說道。
“侯府前些天被人圍堵了……”
“什麼人如此大膽?”
趙飛燕騰的就站了起來。
她下意識想到楚家鄉慘案。
“小姐誤會了,都是些平民百姓,老太君親自出面壓了下去。”
“竟然驚動了奶奶?”
趙飛燕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可是因為稅制改革?”
楚墨略作思索後問道。
除了這個關係到大家切身利益的事,他想不出其它原因能讓一慣對侯府心懷敬畏的百姓們作出這等事情
來。
“是的。傳言……姑爺向皇上諫言要調增農、工、商稅,近些天傳來來的訊息已是從十稅一調增到十稅五。”
楚正看了眼楚墨,他不確定此事是否正如外界所言,乃楚墨諫言的。
“說我向皇上諫言稅制改革,倒也不完全說是錯的。”
趙飛燕與楚正都有些發愣,難不成這事是真的?
“只不過,我說的是鼓勵農、工、商,是要調減的意思,是給百姓增加歲入的意思。反倒是士人階層,我的意思很明確,其實也是皇上的意思,要加大歲入調節。”
楚墨明白了。
這事多半就是既得利益者的反擊。
所以楚墨從一開始就不想摻和到變法裡面。
動一發牽一身。
乾國權貴如洪流般的力量前,他楚墨乃至侯府若想媳臂當車,下場清楚明白的很。
“又是有人暗中下黑手!”
趙飛燕惱怒道。
“此事動了朝堂每個人的利益,自然會將怒火宣洩到侯府頭上。”
楚墨看的很明白。
這些大臣們沒法找皇上撒火,就只能將氣出到了侯府身上。
“小北傳信,說小姐、姑爺若是回來楚家堡,就暫時在此安心住下,先莫要返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