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是幹啥?”
被禁軍長槍圈住的百姓慌了。
“你,你,你……待在原地,其他人速速離去。”
袁捕頭指著幾個身份不明之人說道。
現場剩下五個人後,百姓就看了出來。
“這些人面生的很,似乎從未見過?”
“看起來不像是我臨安府人。”
“俺想起來了,俺那日在酒肆裡吃酒,就是聽了那人的挑撥這才到侯府鬧事去了……”
“這麼看來的確有人包藏禍心啊……”
一些活絡點的百姓終於回過味來。
那五名身份不明之人互視一眼,居中素面書生樣人忽然掏出個短笛吹了起來。
淒厲而高亢的哨聲傳開。
“小心!”
老太君喊道。
前方二十步附近,兩側樓宇飛簷上,突兀出現十數名黑衣人,個個手持強弓。
弓滿弦,白虹驟起。
所有的箭矢竟然都射向楚墨。
被圍堵的五人也都從衣服底下抽出砍刀,刀鞘擲向袁重信等京都府衙之人,趁幾人閃躲時,身形靈巧,快如閃電的劈退禁軍後,突出重圍。
一切全都發生在電光石火間。
楚墨從一開始就走的太深了,沒人想到竟然有人攜強弓來襲。
壓根來不及反應,被十幾只箭矢封鎖掉所有退路,楚墨不敢賭。
倘若正好有一隻瞄準的是腦袋,那自己就一命嗚呼了。
耶律仲達的盾牌瞬間立在身前,“叮叮叮”的聲響連續響起。
楚墨肩膀抵著盾牌也毫不管用,整個人被巨力掀飛,盾牌脫手的瞬間,楚墨強行集中精神又將之收回了空間。
翻飛中,楚墨聞到了熟悉了香味,緊接著被趙飛燕抱住,旋身消除慣性。
“相公!你怎麼樣?”
趙飛燕慌了。
楚墨滿頭滿臉都是血。
宋廉與老太君一人一邊,疾步衝向弓手所在的屋頂。
兩人每一個縱身都超過3,4米。
慘叫聲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
弓手第一輪齊射後就不在管楚墨了。
在他們眼中,楚墨早已是個死人,即便大人一再強調,他們依舊認為將最出其不意的第一輪齊射,集火到那贅婿身上,筒直就是浪費絕佳機會。
那可是老太君啊。倘若干掉他,臨安府乃至北軍都將發生巨大變數。
就算幹不掉老太君,幹掉府千金或者京都府尹宋廉,隨便哪一個不比那贅婿強?
弓手只有兩輪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