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文鄒鄒回道。
“聽聞楚公子白日曾斷言小兒患有隱疾?”
“確有其事。”
“還請平思公子出手救治。老夫在此拜謝了。”
周石重作勢欲拜,楚墨伸手攔住,笑道:“醫者父母心,大人又何須如此多禮。”
周石重順勢收了動作,“勞煩平思。”
“大人客氣。”
“不請自來,叨擾步大人,還望見諒。”
周石重這才朝一旁的步林峰抱拳說道。
“無妨,救人要緊。”
步林峰額首回道,語氣淡漠。
“平思,請。”
周石重也不在意。
從未時開始,周俊逸便渾身疼痛,請了郎中來看,幾副湯藥下去不僅沒用,還越來越厲害。沒奈何下將早已不出診的回春堂老郎中強請了來,一番折騰下來也是毫無辦法。
這可是太倉州最富盛名的郎中了,年輕時也曾供職太醫院。
連他都束手無策,說出了什麼藥石終有限,人力有時窮的話。
這讓周石重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家丁桑梓眼見病情嚴重,這才將白日裡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什麼少爺搶小奶狗,又什麼小奶狗換銀劍……
亂七八糟的。
周石重在檢視了銀劍後罵了句“廢物”後,立刻備車來了知州府。
雖然周石重沒有證據,老郎中也說並非中毒,但他確定,問題的癥結在楚墨處。
“有點遲了…”
楚墨裝模作樣的給哀嚎中的周俊逸又是把脈,又是翻眼皮的,一通折騰下來後,嘆了口氣。“差點忘了……桑梓,愣著幹什麼,讓人把箱子抬進來。”
“是,老爺。”
片刻後,四個暗紅色木箱子被抬了進來。
“聽府裡奴才說,白日裡,小兒昧了公子寶劍,這是賠禮。”
桑梓依次開啟木箱。
白花花的銀子。
“每箱五千兩,一共兩萬兩。”
桑梓說道。
“這如何使得?再說,寶劍是我送與周公子的,當不得如此厚禮。”
楚墨說著客套話。
總不能吃相太難看了不是。
“既如此,那便算是診金吧。平思萬勿推遲。”
“要算診金的話倒也說的過去。”楚墨點點頭,“夏荷,夏荷呢?跑哪了?“夏荷在照顧小可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