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女兒……如實告訴你吧,我的女兒當年已經被人救走了,酋長,此刻你問我,我問誰?”
“還有,你說我的女兒是部落的惡運,那麼我想知道,她為何沒有給部落帶來災難?你這該如何解釋?”
酋長沒有說話,祭祀跳了出來,張牙舞爪的非常憤怒。
“哇呀呀呀……張氏,到了這樣的時候,你居然還在這裡質問,你的女兒估計已經死了,不然我們部落豈能生存的如此好?”
話語剛剛落下,陳陽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祭祀臉上,使得對方瞬間倒地,臉上都腫了。
“你說什麼?死了?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否則你的下場將是最慘的!”
後者倒地不起,雖說沒有攻擊他的定喘穴,但是還是使得疼痛之感不斷。
“哇呀呀呀……好東西,你個死道士死到臨頭居然還敢打人,不想活了吧,酋長,快派人抓了他!”
“且慢!”
陳陽雙手一伸,阻擋住了蠢蠢欲動的族人。
“諸位,能否願意聽我多嘴的三八幾句?”
“你們部落的事,我不想去管,但是有人牽扯到我身邊的人,此刻我是不管也不想行了!”
陳陽將祭祀一手抓了過來,又是大手一拍,這傢伙如同死狗一般倒地不起,甚至悽慘。
口中的慘叫聲,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此人不是這個部落的人?為何沒有攻擊他的定喘穴也能倒地?
酋長大吼一聲,“大膽,你既然還敢在此叫囂,死道士,你犯下了死罪,知道不知道?”
陳陽不與理睬,繼續道:“諸位,我就想知道,你們到底有多少人可以證明,那個女童是妖孽,要給部落帶來惡運?”
“總不能因為這個祭祀隨隨便便幾句話吧?我說,她說什麼,你們就相信什麼?”
有人跳了出來,“廢話,她是祭祀大人,她的話,我們自然相信,死道士,你今天已經活不久了,你知道不知道?”
陳陽瞪著他,“若是這樣的話,那他也說你是妖孽,要將你祭天,你可服氣?”
此人沉默了,不知如何作答。
祭祀掙扎從地面站起,雙手緊握,手中的禪杖,出其不意的往陳陽砸去。
“混賬東西,真以為老孃好欺負是不是?告訴你,今日,老孃就要劈了你!”
陳陽反手一拍,掌風形成,將禪杖拍為兩截,祭祀的身子倒飛了出去。
落地後,疼得像是死狗,口中吼叫不斷。
陳陽道:“若是誰敢上,今日貧道不介意將祭祀給一腳踩死,信不信?”
他們果然不敢行動了,唯有酋長還在罵罵咧咧。
“諸位,我就想問你們一句話,你們這個祭祀,多久才有一次?是不是每個月?是不是每年?還是有固定的時間?”
婦女在旁邊插嘴,“小夥子,此事也怪,只要部落有女童,那麼祭祀將會十分頻繁,只是我想不通,為何這些女童全部都是妖孽?”
此話,忽然點醒了許多人,是呀是呀,此事有些蹊蹺,實在是怪異的很。
祭祀臉色難看,一咬嘴皮,都已經發紫。
“你一個破道士,這是我部落的事,你怎能知道?要是沒有惡運,我部落為何要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