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陳陽侵入中年刀疤的腦海,給對方製造了幻覺,以為外面是美好的地方。
結果,刀疤去了地獄。
這樣的人本就該死,不值得珍惜,殺了也就殺了,陳陽眉頭都不皺一下。
兩個歹徒都是命喪黃泉,一切結束了,車間也平靜了下來,大多數人在默默的看著方越,這個勇敢的男人,這個稱職的丈夫。
所有人都提心吊膽,擔心這個年輕的男子的生命安全。
車上的治安官姍姍來遲,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道:“歹徒呢?”
“死了,已經被這位年輕人殺死了。”
這治安官詫異的看了一眼方越,讚賞的道:“年輕人,見義勇為,真是好男兒。”
“醫生呢?”
治安官打電話趕緊詢問醫生。
乘務員道:“醫生剛才已經被歹徒殺死了,現在這位先生生命安全不穩定,需要問問乘客中有沒有醫生。”
治安官抬頭道:“在坐的各位有沒有醫生,或者學過醫學的?”
“這位小哥現在非常危險,急需要學醫的?”
一箇中年人走了出來,舉起手,道:“我是外科醫生。”
眾人神態各異,因為此人就是剛才的綠帽哥。
他注意到眾人的眼光,很是尷尬,眼神中怒火沖天。
“沒有醫療器械,很難救援。”
中年人皺了皺眉頭,“小夥子的傷勢很重,子彈正對左肺,估計傷了肺葉,具體情況,還不是太瞭解,還需要進一步檢查。”
陳陽走了出來:“我能夠辨認出傷勢的具體程度,讓我來看看吧。”
中年人皺了皺眉頭,這年輕人看起來二十多歲,就算學醫,也不會太過精通:“小夥子恐怕不行,你就算學醫了,估計也只是大學生,沒學幾年,是不能私自行醫的。否則容易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眾人點了點頭,學醫是需要很多年的。
陳陽也不惱怒,淡淡的道:“他的傷勢並不是特別的嚴重,並沒有傷到肺葉,只需要取出彈頭,包紮消毒即可。倘若不立馬取出,子彈便會腐蝕,侵入血液,造成中毒,到時候,神仙難救。”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悅:“你什麼身份啊,還真以為自己是醫生了。人命關天,不是小事,你這樣過家家不適合做醫生。”
一副大人教育孩子的神情。
徐佳慧也是道:“這位先生如果沒有辦法的話,也不用非得上前,你的心意我們領了,但是也不能不根據事實情況而改變啊。”
陳陽臉色平靜,戴上手套,淡淡的道:“我說了我能治,就一定能治,治不好,出意外的話,我負責任。”
中年男子大怒,看著陳陽,稚嫩的臉頰,一臉鄙夷:“你負責,病人出意外了,你怎麼負責?拿你的命嗎?趕緊走開,不要在我這礙眼,年紀輕輕,不知道腳踏實地,非得一步登天,可能嗎?”
陳陽皺了皺眉頭,這人說過吃槍藥了?還是老婆被人綠了?
哦,忘記了,剛才這傢伙還真被綠了。
陳陽懶得理會,走到方越的身前,拿出了自己的從醫證明,遞給了那邊的治安官。
治安官立時大驚失色,自己手上的可是軍醫證,而且可是頂級醫師證,在整個戰國都是最頂尖的,反覆檢查之後,確定不是作偽,治安官急忙立正,朝著陳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首長光臨本車,蓬蓽生輝。歡迎首長光臨,請首長行動。”
治安官的行動讓旁邊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年輕人是首長?
“你是軍醫?”
中年人詫異的看了這個年輕人一眼,不過轉念又道:“就算他軍醫也不行,你太年輕了,估計連包紮傷口都沒學會的,怎麼能上前行醫呢。”
治安官大聲怒斥中年人:“你去一邊去,首長說能行就一定行,哪有你說話的份。”
治安官說完拖著中年人拉到了旁邊,中年人還在掙扎:“不行啊,人命關天,切勿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