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鎮山頗有江湖氣息,朗聲道。
“慶州牧的事情有點不好辦。”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道:“對方畢竟是封疆大吏,朝廷一品大員,根深蒂固,我們難以對抗。”
“什麼叫難以對抗,我輩武人,何懼之有。仙帥經常說,武人不必妄自菲薄,倘有人欺負,定不輕饒。”
“我林鎮山不才,從武一生,也只是到達大都督職,但青州牧,我不怕得罪。”
林鎮山朗聲道。
“等下解決了陳*的事情,你直接跟著我回六道門,我要告青州牧,讓天下知道,我輩武人,不可辱!辱我親人者,殺無赦!”
“就算是青州牧也得按規矩來,倘不遵守規矩,一樣得殺,不殺會助長這種壞風氣。”
陳陽卻是若有所思。
這些武人一心報國,滿腔熱血,不顧自己安危,倘若家中之人不能生活的平平安安,倖幸福福,那麼心也是有掛念。
他想了想,決定要管理此事,林鎮山可能權利不夠,可他問仙帝帥卻是完全可以管的。
“此,老人家,此事你還是不要管了,莫要牽連著自身了。”
佟經卻是搖了搖頭,不建議這個老人這麼做,雖然對方身份看起來不凡,但是青州牧的權利太大了,軍中之人很少有能壓的住的。
除非是各大元帥,頂級權貴,還是有可能的。
嘟嘟嘟!
外面響起了匆忙的車聲,一時之間各種聲音,很是嘈雜。
“我的兒啊,你怎麼死了!”
一個女人的哭聲悲痛欲絕,響徹了整個街道。
“是誰?究竟是誰害了我兒?”
這女的瘋狂尋找,想要找到謀害自己兒子的兇手。
梁燕就這麼一個兒子,寶貝的很,現在突然沒了,接受不了。
“伯母,剛才我打海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叫做陳陽的人,兇手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他了。這傢伙真是猖狂,明目張膽。”
旁邊黃毛氣憤的道,神情卻不是因為劉海的死而氣憤,而是因為陳陽那囂張的語氣。
“陳陽那畜牲在哪裡,我要千刀萬剮了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梁燕兇殘的道。
“可能還沒走遠,問問這附近的人不就知道了嗎?”
黃毛劉風說做就做,拉起旁邊的人,就問,得到的結果卻是陳陽就在旁邊的飯店裡。
“我了個去,此人還真是狂。”
黃毛身後一小弟吐了口口水,滿臉的震驚。
“還愣著幹嘛,兄弟們抄傢伙,跟著我一塊去。”
一群人嗚嗚泱泱的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