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不想和譚淩越呆一塊兒,這人的視線叫她不喜歡。
金蔓生怕惹來禍端,看她要走,當然是忙不疊的立即離開。
臨分別前,還再三保證,今日所見的一切,她都會爛在肚子裡,絕不外洩半句。
免得瓜田李下,傳出什麼不利的謠言來。
然而,琥寶兒回到王府後,當晚就遭受到了某個男人不悅的拷問。
陸盛珂這廝手眼通天,外面發生的事情基本逃不過他的耳目。
尤其是他安排了人護在琥寶兒身邊,外出時候絕不會距離太遠。
他一回府,就從忠心耿耿的暗衛那裡獲取了詳細對話。
陸盛珂不動聲色,跟琥寶兒一起用了晚膳,看她飯後去淨室沐浴。
等到人洗得幹幹淨淨面泛紅暈的出來,他才發作。
琥寶兒被一雙長臂撈了過去,整個人落入他寬闊的懷裡,溫溫軟軟抱滿懷。
陸盛珂半斂著長睫,用挺直的鼻尖輕觸她軟乎乎的臉頰,低聲問道:“還有人在覬覦你?”
他幫忙解決了譚淩越的婚事,沒想到還不安分,呵呵。
“你幹嘛……”琥寶兒對人的情緒感知頗為敏銳,覺得這人有點冷厲,往後躲了躲。
陸盛珂哪裡容許她退縮絲毫,掐著她的細i腰把人按下來,“本王很多天沒碰你了,你說要幹嘛?”
從秋狩開始就沒有,他本想看看她要多久才能意識到問題。
現在想來太蠢了,以她的腦袋瓜,一個月都不會察覺,照樣吃好睡好,只有他一人難受罷了。
陸盛珂半眯著眼,終於忍不住,俯身咬上她紅i豔i豔的唇i珠,反複廝磨。
焦渴的旅人,饑腸轆轆,長途跋涉尋得白桃,肥美多汁,只想汲取它全部的甘甜汁液。
琥寶兒都不用問,已經知道這人想做什麼了。
她微i喘i著,晃動細白小i腿,道:“不要這裡……”
細細的抗議聲沒有被採納,陸盛珂聽見了,他充耳不聞,偏要在這裡。
讓她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全部重量壓下來,承受他全無保留的給予。
琥寶兒一下就哭了,嗚嗚咽咽的小嗓音支離破碎,被顛得泣不成聲。
淩亂的發絲黏在額角,狼狽不堪。
“哭什麼?”陸盛珂的音色低啞得可怕。
他故意停緩,聽她回答。
琥寶兒得以喘一口氣,紅通通的淚眼控訴:“撐死了……放我下來……”
陸盛珂怎麼可能放,他臂力驚人,單手就能捧託她,炙i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無情的告知:“本王積攢的要全部給你,一滴都不許浪費。”
他邊說,邊往內室走去,每一步,都讓琥寶兒深陷一寸,她渾身輕顫,連半個音節都發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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