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卻被楚歌給無視了，這讓她很不爽。
畢竟，以殷素素的能力，還是很輕鬆就能夠分辨出來，楚歌到底是故作姿態還是真心實意的不待見自己的。
“你對我有意見？”
殷素素有些惱火，盯著楚歌說道。
“並沒有。”
楚歌說。
“虛偽。”
這讓殷素素更不爽了，狠狠瞪了楚歌一眼，不屑的開口。
“好吧，我對你有意見。”
楚歌說道。
這敷衍的語氣顯然讓殷素素更加的惱火。
呼吸都急促了。
波濤洶湧，有些晃眼。
“呵，女人。”
楚歌翻了翻白眼，真虛偽。
“能看不能吃，惹火不滅火，你說我搭理你幹嘛？”
楚歌笑著說道。
“我倒是願意呢，你敢麼？”
殷素素有些挑釁的看著楚歌，不忘記用下舌頭半露不露的舔一舔嘴唇。
“有何不敢的？”
楚歌笑了笑，說道：“你不是冷九的情婦，和他平起平坐，當然麼，這不影響你是其他人的情婦，但是送上門來的，我不要，對你是不是太侮辱了一點？”
一句話，讓殷素素變色。
看向楚歌的目光之中，充滿了警惕和惱怒。
到此刻，她才算是真正的將楚歌擺放在了一個平等的層面上。
至少，楚歌知道的東西，真的很多。
“說吧，你來的目的？”
楚歌緩緩說道。
“你是不是認為能夠無聲無息的迷暈千雪，覺得自己很有本事？”
還不等殷素素說話呢，楚歌又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讓殷素素豁然抬頭，盯著楚歌，美目之中閃爍震撼。
“人和人麼，都是一個腦袋，誰又比誰聰明多少呢？”
楚歌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
殷素素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腦子裡面一片空白，還真的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意思了。
頓了頓，她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專程過來找你談合作的，京師派的秘庫，你感興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