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奇恥大辱,丟臉至極。
好歹也是東海首富。
好歹孃家這邊也是天都豪門。
竟然對一個來路不明的傢伙如此畏懼,卑躬屈膝。
就算能打。
難道還能夠鎮壓天下?
“京師派不過是取了一個好名字,以前在天都也就是不入流的存在,只不過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罷了,什麼時候,都變得如此高調囂張了,子子孫孫,都不成器啊。”
楚歌開口說道。
看著被踩在腳下,掙扎不動的重傷莊睿,開口說道。
到不是故意這樣說來氣莊睿,在楚歌的眼中,京師派,還真的是不入流。
莊一辰還算過得去。
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陳雅竹的寶藥,因此突破。
但是,這又如何?
莊睿咬著牙,掙扎不動。
屈辱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殺了這混賬,一定要殺了這混賬。
莊睿紅著眼,瘋狂無比的想到。
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更不是和楚歌對著幹的時候。
忍,一定要忍。
只要自己活著,到時候爺爺到場,鎮壓楚歌,自己一定要一點點的將楚歌千刀萬剮。
莊睿得到了大師唐天南的指點,靈感迸發,當下,也不反抗了,更不吭聲,直接裝暈。
畢竟一暈解千愁。
楚歌羞辱和打臉實在是太狠,短時間內無法翻身,只能裝鴕鳥了。
“廢物。”
楚歌淡淡說道。
莊睿之前對陳雅竹的欺負和調戲他都看在眼中,沒當眾殺人,都是因為陳雅竹在場的緣故了。
況且,說這傢伙廢物,也只是實話實說,算不得什麼。
“楚歌!”
方傑眼見根本沒有人站出來斥責楚歌。
忍耐不住了。
他掙扎著出來,盯著楚歌,眼神兇狠,神色扭曲。
“姜先生是白熊王閣下最心疼的兒子,他不過是傷了陳雅竹的臉,所謂毀容,根本沒有要了陳雅竹的性命,況且,現在陳雅竹什麼傷都沒有,你竟然懷恨在心,殺了姜立恆先生,在白熊王閣下的宴會還敢如此囂張,你,該死,該殺!”
本來是輪不到方傑來呵斥楚歌,這根本不關他的事情。
也輪不到方傑來做主。
但是現在,看熱鬧的居多,看樣子,根本不可能有人會跳出來對楚歌展開呵斥,方傑當下就忍耐不住了,仇恨矇蔽雙眼,對楚歌大聲呵斥起來。
“方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