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這小子絕對是瘋了,怎麼會如此,怎麼敢如此!”
聽到楚歌的話。
之前還對楚歌帶著仇恨,想要一擁而上對楚歌動手的眾人都吃驚了。
滿是不敢相信。
他這是嫌棄自己得罪的人還不夠多,不夠強大,還想要得罪更多的人。
在死前,將一輩子都不曾做過的瘋狂事情一起做了?
“你說什麼?要我拆了我在雲間的大門?你知道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麼?”
金薇薇快要被氣得吐血。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竟然是有人能夠囂張強勢到如此地步,要求自己拆除大門。
“意味著我可以直接開車進去,不會將大門撞壞。”
楚歌看著金薇薇說道。
“以前你還算客氣,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必要的面子也要給你,十分鐘,拆除大門,可以做到吧?”
楚歌開口說道。
強勢,且霸道。
金薇薇之前是幫兇之一。
這群傢伙讓雅竹受了委屈,楚歌現在必須要討回公道。
拆門而已,不委屈。
金薇薇現在能夠確定楚歌是鐵了心作死了,她冷笑,看著楚歌,不說話了。
而身後,黑壓壓的湧出來了一群保安,他們氣勢洶洶,盯著楚歌,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思。
這邊,莊睿臉上帶著玩味的神色,看向楚歌,沒有開口多說。
他對楚歌的霸氣和狂妄感到有些吃驚。
當然,更多的還是嘲笑和冷淡。
這種燃燒自己生命換來的牛逼行為在莊睿看來,就是純粹的傻叉。
完全不值一提。
“藥王谷傳人……”
他壓低了聲音,冷笑說道:“以為是個很牛逼的東西麼,比起過街老鼠都好不了太多的傢伙,還以為能夠牛逼到什麼程度?更何況,你連這藥王谷傳人的身份,都坐不穩啊。”
他有種超越棋局看待一切,已經是掌控了一切的優越感,這是超脫的味道。
因此,看到楚歌自以為是的樣子,他就覺得噁心,可笑。
但是想到陳雅竹竟然寧肯選擇這樣浮誇可笑的傢伙,也不選擇自己丟擲的橄欖枝。
莊睿就笑不出來了,好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
至於邊上的久加諾夫,神色淡定,一直沒有情緒表達。
當然,這在眾人眼中,也是理應如此。
白熊軍完全是另外一個層面的存在。
面對楚歌的挑釁,無非就是螞蚱的悲鳴而已。
要是真的露出了半點動容的情緒,才是見了鬼了。
只是,因為懼怕,誰都沒有敢將眼神一直鎖定在久加諾夫的身上,也因此,他們並未意識到,久加諾夫的臉色完全變了,因為緊張,手骨骨節都開始發白了。
雙眼就這樣死死的盯著悍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下車,滾。”
金薇薇徹底的怒了。
楚歌的舉動是確鑿無疑的挑釁,要是不處理,魏家的臉面算是徹底的被放在地上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