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小英還恭敬無比的彎腰送行。
讓陳家人再一次的開始狠狠懷疑人生。
這樣搞，還讓不讓人活？
“牟隊長，您這是……”
原來，人家根本不是衝著自己的面子來的。
意識到這個尷尬且殘酷的現實之後，陳凱峰的語氣也是低沉了下來，充滿著挫敗感，但是不敢表露半點不滿，對著牟小英客氣詢問。
“楚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
牟小英帶著感激情緒，開口說道：“更是我牟家的救命恩人。”
牟小英頓了頓，繼續說道：“所謂的楚先生是殺人犯，根本是無稽之談，完全不可能，黑虎幫的事情，我會處理，儘管放心。”
牟小英說完，就要離開。
“牟隊長，不急，不急，稍微歇息片刻，讓老夫盡地主之誼，可好？我對您父親的近況很是關心啊。”
雖然搞不清楚楚歌和牟小英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機會難得，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增進一下和牟小英之間的感情，到時候陳家才算是真正的朝中有人好辦事兒，不會像六扇門總捕頭那麼坑。
“不必，沒空。”
牟小英冷淡回應。
根本不再理會陳凱峰，乾脆利落，收隊走人。
態度和之前的客氣恭敬，猶如天壤之別。
她不是傻子。
相反，很是敏銳，察言觀色不差。
之前從楚歌的言語之中就能夠感受到楚歌和陳家上下的距離和不滿。
再加上牟小英調查之後，確定陳凱峰的某些行事做派，將楚歌已經當成真正偶像的牟小英哪裡還有耐心和脾氣給陳凱峰好臉色。
沒有發飆就算是給足了面子了。
匆匆而來，匆匆離去。
原本想要趁機裝逼的陳凱峰尷尬了，愣在原地，臉上清白一片。
惱怒之餘，滿是無力。
不管願不願意接受，看樣子，牟小英的到來和之前的所謂客氣，都是因為楚歌，而不是因為他陳凱峰的面子。
但是這他麼的，到底是為什麼？
什麼情況啊。
楚歌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面子。
明明就是一個辦事不計後果的莽夫罷了。
陳凱峰表示難以理解。
“她說楚歌是她的救命恩人，還說，楚歌根本不是殺人兇手。”
陳龍皺眉說道：“是不是楚歌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神龍行動小組畢竟地位超然，要是弄出來了冤假錯案，名聲算是全毀了，這樣一想的話，牟小英的感激情緒就完全能夠說得過去了。”
陳龍的話，算是提醒了陳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