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注意。”喬修珏調整面容,長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以後不經你允許,我不亂來。”
三十來歲才談了戀愛,還是個比自己小了十來歲的小丫頭。
一不小心就懷上了,氣血方剛,這人還單純的緊,同床共枕,睡衣那麼單薄性感,睡覺的姿勢也不安分,一會踹被子,一會鑽他懷裡,折磨的喬修珏不行,一時熱血上頭,才沒了個輕重。
事後已經後悔了,但來不及,人在醫院裡,羞著漲紅臉,折騰到後半夜回來,又不肯回房了,非得睡書房,喬夫人看不過眼,把她帶到了客房裡,哄著這嬌氣包一夜,氣順了才睡下。
一大早,又跑去學校上課,電話不接訊息不回,又突然跑到畢業典禮裡,喬修珏也是沒脾氣了,這丫頭,怎麼這麼能折騰?
可偏偏,又讓人拿她沒轍。
怎麼樣都還得哄著。
林初晴這一鬧也是故意的,這男人平日裡衣冠楚楚,斯文俊雅,紳士極了,可衣服一脫,眼鏡一摘下,又完全跟個衣冠禽獸似的。
偏偏夫妻間這等子事,她又沒好意思跟人說,只能找藉口吵架鬧脾氣冷戰,好不讓他碰自己。
被他這一順氣,林初晴勉為其難原諒,晚上藉著這事,還是不肯讓他近身,就怕他獸性大發。
然,喬修珏能看不能吃,盛景廷可沒輕易放過自己的小太太。
回到家,門一關,床都沒上,壓著在牆裡,就把人給啃了。
兩個月小別,盛景廷望眼欲穿,偏生最近事多,盛景廷還抽不出身來飛到巴黎找她,這女人也不讓。
她忙,忙的不行。
從最初的工作室到現在,已經成名了赫赫有名的設計師。這次到巴黎,洽淡得是公務,也帶自己的兩個小徒弟去辦展。
忙的暈頭轉向,根本沒心思應付盛景廷。
眨眼間,他們結婚已經十來年,夫妻感情不減反增。
她自覺沒有必要跟小情侶似的天天膩在一起,可這男人越老越幼稚,很粘人,也更愛吃醋了。
遑論穿梭在時尚界裡,姜幼夏接觸的年輕男藝人跟男模特都不少,量身試衣服什麼的,偶爾難免有點觸碰。
讓這醋缸子看了,還不得炸。
遭罪的只是自己。
這種事,並非她多想,而是發生數次。
往年事業剛起步,她的個人作品展裡,盛景廷難免來給她撐場子,每次都是黑臉而歸,回頭就折騰她。
疑神疑鬼,生怕那些男藝人男模特敢勾引她一樣。
但哪裡有人敢?
這男人愛吃醋,是出了名的,盯她盯得又緊。
她自己心裡慌,那些男藝人男模特看到她也慌,生怕被媒體拍到亂寫,他們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不要緊,要讓盛景廷誤會了,前途就徹底完蛋了。
男人精力太旺盛,折騰到了下半夜。
洗漱完,姜幼夏困得眼皮沉重睜不開,盛景廷皺著眉,還不太高興道:“下次這麼久的工作,就推了。”
懷裡的女人睡著不搭理他,但輕顫的睫毛分明沒睡著。
“嗯?”
“……”
“夏夏。”
不被搭理,又喚了聲:“太太。”